“我讓老爸聯係了海峽那邊的唱片公司,已經談妥了。買下了《彆哭我最愛的人》的版權。”
老齊愣了一下,猜測著說:“《水手》鄭智化的那首《彆哭我最愛的人》?”
鄭智化對於老齊這麼大年紀的人,那就是大腕了。
“就是那首。”
臥槽。
這種常人不敢乾,不敢想的事情,杜飛不但敢想敢乾,還乾成了?這不隻是錢的問題,還有實力的問題啊。
杜飛看出了老齊地詫異,解釋道:“老爸的電纜廠有業務在那邊,找人聯係了一下,就成了。”
其實杜飛隻是簡單說了而已。裡麵是怎麼聯係的,那是杜飛的秘密。
因為他是靠著重生前的閱曆和記憶做到的。
不可對外人道也。
但在老齊眼中,杜飛一家已經是接近神了,沒什麼事情不能做的了。
“這歌你要唱?”
老齊還是有些疑慮,因為這歌不是沒有閱曆人能駕馭的了的。特彆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杜飛這樣的人能理解的。
杜飛笑著點頭。
杜飛也不解釋,錄歌的時候自然他也就明白了。
“這些日子你多辛苦點,器材我要頂級的,要是現在不允許,也必須得到達一般的唱片公司的要求。”
杜飛很清楚要是想弄頂級的錄影棚需要上百萬,甚至上百萬都不夠。
但這不影響什麼,因為現在的錄音設備在自己的耳朵中就是全損的,再好的設備也不能跟自己來的時段比。
所以隻要達到這個時代錄製水平就行。
對於老齊來說,自己就是把這當事業做了。怎麼可能讓自己的錄影棚有瑕疵?
“不辛苦,一個月我給你錄影棚。”
杜飛要的就是他這句話。
而且老齊很雞賊,雖然是大學老師,但卻是省錢的一把好手。
二十萬絕對能乾出五十萬的活來。
不過老齊卻是擔心,花錢買的歌,這次錄製出來能賺錢?你真的能唱得比鄭智化還好?
可千萬彆成笑話。
係學生會文藝宣傳部聯係了幾次杜飛,杜飛都沒答應見,更沒答應當什麼副部長。
這次演出彩排時,王馨苑又主動找了過來。
王馨婉分管係學生會工作,可見她對杜飛的加入還是很期待的。
不過杜飛沒有參與彩排,包括金陵大學的演出也是一樣。可能在他們的眼中,杜飛已經不是學生演出者,而是請的歌手了。
所以杜飛隻是把自己演唱的歌名報給了郭美嘉,剩下的就是自己練習等待演出走位。
至於伴奏,都知道他擅長吉他,也就默認自己伴奏,自己演唱了。
杜飛象征性的躲在琴房,裝作練歌。
這次王馨苑不是自己過來,而是帶著係學生會的副主席戴嬈芳。
杜飛差點就忘記了這個人的存在了,但當她站在自己的麵前的時候,還是覺得有些心痛惋惜。
其實重生前杜飛和戴嬈芳並不熟悉,隻能說是見過。而且隻是在大學期間見過。而記住她的很大的原因,是因為她大學期間在夜總會上班。
不是小姐,但也好不到哪裡去。關鍵還被自己遇見。
那時杜飛根本不明白,貧窮能把人摧殘成什麼樣。而那些在學校堅強的偽裝,到了社會現實麵前為何不值一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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