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行吧。這陳永奇知道,他去過。我們班也就四個男生,三十個女生。”杜飛輕描淡寫地說著。
“我靠。兄弟,你真有福氣啊。”躺在床上抽煙的那位笑嘻嘻說著。
“這話說的,有空去我那,讓陳永奇帶你們去,我請客。”
本來很少說話的幾位舍友,這才對著陳永奇說:“老陳,下次得帶我們去,咱宿舍的光棍問題,你得幫著解決。”
陳永奇樂了。你妹的杜飛,這你都行?這是美人計還是啥?
“老陳,你認識藝術學院的咋不早說?我早就想去看看了。聽說美女不是一般的多,不是一般的好看。臥槽,想想都激動了。”
陳永奇也不是傻人,見氣氛活躍起來了,那也是笑著點頭:“包我身上了。”
忽然剛才躺著抽煙,床頭有把吉他的那位同學坐了起來。神秘兮兮地對杜飛說:“藝術學院的?”
杜飛吐著煙圈點頭。
那人瞪大眼睛問道:“杜飛你認識嘛?”
“唱《不說再見》的那個?”杜飛微笑著說。
陳永奇坐在那憋著不說話,這是屬於杜飛裝逼的時刻。
“嗯嗯。”那人點頭。
不隻是那位,其他幾人也是來興趣了。畢竟金陵的大學生現在對杜飛這名字一點也不陌生。甚至帶著些人格魅力。
“你熟不熟?能要個簽名嘛?”
陳永奇看著杜飛麵無表情地說:“這還真不好說。”
舍友明顯有些失望了,是啊。那麼大的學校,這事還真不好說。
“但簽名沒問題。”
陳永奇是真得憋不住了。
“杜飛,咱彆在這嘚瑟賣關子了。”
“杜飛?”有吉他的那位室友詫異地問道。
陳永奇點頭:“這就是你說的那位唱《不說再見》的杜飛。”
我靠。
兩個在床上的舍友直接蹦了下來。
這種事,他陳永奇不敢說謊。
“陳永奇可以啊,藏得是夠深的啊。真不夠兄弟。”
以前沒說幾句話,現在成兄弟了?
陳永奇都覺得納悶。
“我靠,你真的是啊?對對,你們都是港城的?”
舍友看陳永奇的眼中已經有光了。
“你們看我簽哪裡?”杜飛現在屬於是簽名初級階段,也是有癮的。
“杜飛,陳永奇,今晚彆走了,我請客。”
“這麼客氣?都聽哥哥你的。”
幾句話,杜飛就開始和陳永奇舍友也成了兄弟了。
杜飛想起重生前來這的場景,也就是進門點了一下頭,然後就再也沒有交流的交情。
而現在一切都變了。
……
一大早杜飛還沒起,秦明就已經殷勤地站在床頭對杜飛說:“班長早餐給你買好了,今天我給你答到。你安心睡覺。”
你妹,杜飛都覺得應該告訴他真相了。
由於內疚,(呸)杜飛也沒有多睡,起床拿著秦明買的早飯就下樓。
上課是不可能的,老齊已經在樓下等著他了。
錄音棚還在裝修階段,杜飛沒有去看。
今天約老齊,是為了翻唱已經拿下版權的《彆哭我親愛的人》。
今天就要找個錄音棚錄下這首歌。
並且這也是老齊偷師之行,看看頂級的金陵的錄音棚和他們準備要做的,有什麼區彆。
2001年,金陵的錄音棚收費不便宜,一個小時最少八百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