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不換覺得自己已經夠無恥的了,沒想到風神俊朗光風霽月的金無望有這樣一麵。
簡直比他還人麵獸心,禽獸不如啊!
王憐花笑眯眯看著震驚到無以加複的金不換,略帶威脅道:“無望哥哥是我的,你可不能覬覦他喲。”
金不換嘴角抽了抽,“不會,不會!你放心。”
王憐花又道:“這些是無望哥哥給我的聘禮,你也不能搶。”
金不換心疼到無法呼吸,馬上就要窒息而亡。
他心疼肉疼全身疼,咬牙切齒道:“不搶,不搶。”
這是娶老婆用的,搶了還不得給金無望這頭牲口打死。
金不換終於明白,為什麼倒貼金無望的美女那麼多,他一直看不上眼。
感情不是眼光高,而是喜歡男的。
金鎖王將精心打造出來的麵具扔給兒子,道:“老子好不容易把你生成這幅模樣,又不是大姑娘,還怕彆人盯著你瞧不成?臉就是給人看到,何必多此一舉,把臉遮住。”
金無望嗤之以鼻,道:“我是我娘生的,和你有什麼關係?”
不識抬舉的臭小子!
金鎖王氣得吹胡子瞪眼,道:“老子還不是怕你把臉遮住,影響憐花欣賞你,時間長了把你樣子忘記,瞧上了彆的小夥子小姑娘。”
金無望:“你想多了,我們的感情沒有那麼廉價。”
如果王憐花在這裡,定會說之所以喜歡你,一半原因在於臉。
十年後。
洛陽最大的花樓,張燈結彩,熱鬨非凡。
雪白的波斯地毯上,鋪滿了雪白的花瓣。
搭好的舞台上,新選舉出來的花魁身姿輕盈似是雁蝶,裙擺旋飛,宛若午夜綻放的紅薔薇。
一顰一笑皆嫵媚妖嬈,眼波流轉勾魂奪魄。
舞台上空,一個仙氣飄飄的白衣少女坐在白綢上,吹著曲調優美的玉蕭。
舞台左端,穿著煙紗散花裙的嬌俏少女席地而坐,纖纖素手不停撥動著琴弦。右端,穿著銀紋蟬紗拖地長裙的清冷少女唱著意境悠遠的唯美歌曲,華麗悅耳的嗓音宛如來自天籟之音。
舞台上,不時飄落著色澤明豔香氣襲人的花瓣。
台下,所有男人癡癡地盯著花春院風情各異的台柱。
三樓,緋衣少年拖著腮幫子,趴在護欄上,津津有味地欣賞著下麵的表演。
待看到爭搶著為美人一擲千金的女票客,桃花眼笑成彎月。
“多虧了你的主意,花春院才這麼好。”
緋衣少年目露愉悅之色,轉身摟住青年精瘦的腰身,笑意盈盈地揭開對方臉上的麵具,蜻蜓點水般在他臉頰上落了一個吻。
麵具下是張絕代風華的麵孔,些微蒼白,精雕細琢的程度宛若工藝品。
青年妖孽如斯,緋衣少年當即顯露出風流好色的本性,勾著青年線條利落性感的下巴,含情的眼眸布滿癡迷,故意砸吧著嘴巴,調笑道:“大美人,不如早日從了本公子,吃香的喝辣的。”
金無望:“……”
金無望捉住他越來越不老實的手,冷冰冰道:“小孩子就該有小孩子的樣子,彆動手動腳。”
王·十六依舊小孩·憐花:“……”
王憐花無語。
“你是不是記錯了我的年齡?旁人在我這個年紀,早就娶妻生子。”
話沒錯,但是……
“早婚不好。”
“……”
早什麼婚啊,古人十六歲娶妻生子算得上晚的。
但是,金無望去過現代,接受了不同的教育理念,在王憐花追要給個期限後,想了想覺得不能太過難為對方,就報了個十八歲以上。
王憐花瀲灩的桃花眼瞪得圓圓的。
十八歲?這是人乾事!
“你是不是哪裡有問題?”
金無望可是他戀人,王憐花怎能不操心他的健康問題。
“手給我,我給你把把脈。”
金無望:“……”
王憐花把了半天,金無望脈搏強健有力,身體比牛還壯,什麼問題都沒有。
王憐花憂心忡忡,身體沒病,那就是腦子有病了。
身體得病,好看。腦子有病,難治。
即便王憐花醫術了得,也沒有完全把握治好金無望的腦子。
王憐花一臉歉意地對金無望說,他醫術還不夠精湛,還需要提升。
金無望:“……”
王憐花的目光太過幽怨,吃肉的願望太過迫切,餓狼般的眼神盯得人頭皮發麻,金無望依舊冷麵無情,固執己見,說好的事沒得商量。
王憐花討價還價半天,純屬枉費口舌。
他想淌眼淚。
頑固、犟驢!
當金無望戀人太不容易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一回到奶奶家,家裡那些長輩啊鄰居啊親戚啊各個問我有沒有男朋友,結沒結婚,讓我把男朋友帶回家,還有直接問我怎麼不發喜糖?
單身狗的我:……
不婚主義者太難了,我說我不結婚,我姑勸我彆浪費青春,硬要給我介紹男的。雖然知道他們是好心,但是真煩,好像不結婚就是有病一樣。,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