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容臉色微白,這種感覺,跟她上輩子死時感覺到的一樣一樣,如果不叫對方滿意,對方真的會殺了她,不帶半絲猶豫。可就算是怕,她心裡也是恨更多。對方這麼有本事,肯定是跟她那個師傅學的,果然是個厲害的。為什麼她當時就沒有這樣的好運?
“你管我!”恨意將她的害怕衝淡:“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真以為豪門那麼好進的?等著哪天人家玩膩了你,你就等著被掃地出門吧!”
一聽這話,季顏還沒反應,秦鶴年就生氣了。他最容不了的,就是彆人對他跟季顏兩人之間感情的汙蔑。他沒有不打女人的習慣,但這裡是季家,對方再不受歡迎,也是姓季的。最主要的是,他若打了季容,季顏不會怪他,可他嶽丈卻說不定。而嶽丈是他的顏兒的逆鱗。
他不能動手沒關係,他能找到人治她。
直接拿出手機,拔出許誌鵬的號碼:“許誌鵬先生,我是秦鶴年。我提前告訴你一聲,你的繼女侮辱了我,這讓我很不高興。所以,如果以後跟許家在生意上有什麼摩擦,希望你能見諒。”
季顏挑了下眉,季容臉色瞬間煞白。在許家,她的一切都來自於許誌鵬對她的寵愛。她媽本身就依附於許誌鵬,她的那丙個哥哥雖然看在一家人的情份上,對她還算不錯,可離她所期望的差的太遠。尤其是季顏訂婚宴之後,對她更加的冷淡。這也是為什麼她今天衝動下跑過來,她覺得這一切,都是這兩個人害的。她要他們必須給她一個交待!
秦鶴年這一狀告下去,足以讓她失去許誌鵬的寵愛。到那裡,她在許家將什麼都不是。
“你,你,你怎麼敢?你彆忘了,我是你未婚妻的妹妹。”
秦鶴年如同毒蛇一般的看著她:“那又如何?任何讓我妻子不高興的人,都是我的敵人。”
這會兒想起來是妹妹了,可惜,晚了。
季容還想說什麼,可她的手機響了。看了一眼屏幕,她的臉色更加難看。咬了咬唇,到一邊接了電話,不過三兩句話的功夫,便白著臉走了回來。一臉屈辱的對著季顏道:“對不起,剛才我不該那樣說。”又看了一眼廚房,拎起自己的包:“我還有事,先走了。”
也不跟在廚房裡的季儒告彆,直接開門走了。隻是臨走時,看向季顏的目光,足以讓一般人心裡發寒。
人一走,季顏就起身去了廚房。父女兩說了會兒話,就端著茶一起來到客廳。沒有人再提起季容,也沒有人受到影響。
至於季容回到許家之後會如何,也沒有人關心。
但季顏知道,季容要對她出手了。
季容並沒有自知之名,也沒有要知已知彼的覺悟。她根本就不知道她麵的敵人是什麼樣的存在,她其實很直接,想到了就去做,費儘心極,儘力去達到目標。這種想法其實並不壞,多少成功者都是如此。隻是她從一開始就走歪了,越是努力,離正道越遠。
當天,季顏跟秦鶴年搬到他準備的房子。
並不是他之前準備的彆墅,而是在離公司不遠的一處公寓。
這是季儒要求的,秦鶴年之前主動提出,要單獨準備一幢彆墅,到時可以一起去住。季儒確實滿意,但卻並沒有讓他真這麼準備。他又不是小孩子,還真的要隔三岔五的要跟女兒住兩天才行。當然,秦鶴年有錢,多置辦一個房產其實無所謂。既然如此,到不如置辦一個離公司近一些的。收拾好了,住的舒心,上下班也方便。
雖然住的遠,對他們也沒什麼不方便的。但真心話,京城的交通實在是堵到一定境界了。
現在,他們就搬到了這處公寓裡。
因為地方不算特彆大,也不要傭人,隻有老宅那邊,有人固定過來打掃。平時做飯,季顏自己動手就行。居家過日子,這一點到是不講究。
一進門,她就被秦鶴年抱在懷裡,壓在門上。
昨天晚上蹭了大半夜,結果還沒吃進嘴,上午又忍了那麼久……就像吊在嘴邊的胡蘿卜,聞到味了,主人也允許吃了,甚至張開嘴都舔了,就是不給進嘴……那個煎熬。現在終於可以吃了,還能忍?
季顏心中好笑,卻十分配合。等被他吻的心動了,便跟著回應。
她一回應,秦鶴年就更忍不住了,直接上手,開始扒她的衣服。同時開始轉移陣地。這可是他們的第一天,白天沒關係,可一定要叫她舒服了。在外麵了,以後為情趣可以考慮,第一次可不行。
兩人就沒分開,衣服也是走一跳掉一跳。好不容易進了臥室,也正好把彼此剝光了,接著自然就是他期盼已久的正餐……作為第一次,第一次難免有些風風火火的。但很快就開始了每二次進攻,直到他吃飽喝足……
至於季顏,隻覺得這水床真是名不虛傳。她覺得自己就躺在海,波濤洶湧,狂風巨浪……,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