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怕蹲在這裡,等待任務時間耗儘是最穩妥的法子,唐安也不會就這麼等著,他答應了老獸人,要將晴天妥善安置,要用性命,守護晴天。
如果什麼都不做,那就是食言。
君子食言,與豬狗何異?
所以說,現在的問題,不是要不要做,而是怎麼做。
唐安這時候伸手,從最裡麵衣服的內襯口袋裡,取出了一個小瓶子,這小瓶子隻有食指粗細,裡麵一片暗紅色,裝著粘稠的液體。
剛才衛兵搜身,沒有注意到這個內襯裡的小瓶子。
“唐安,這是什麼?”楊保光注意到,上前看了看,當下是反映過來:“這不會是那個……”
唐安點頭,他知道楊保光說的是什麼。
“你打算用這個東西?”楊保光又問。
唐安再點頭,這一次,唐安沒有再多說。
碰觸小瓶子的時候,提示出現,而這個提示,唐安早就看過很多次了。
“薇薇安的血液,腐蝕、劇毒、瘟疫傳染……”
沒過多久,唐安和楊保光就被衛兵帶出去,這個時候,一同被帶出去的還有好幾個和他們兩人一樣的‘囚犯’,都是雙手被鐐銬鎖著,好在是腳上沒有再加鐐銬,所以走路倒是不影響。
類似的囚犯,居然有十幾個。
而在外麵,之前召集來的兵卒都是甲胄在身,手持盾牌和單手劍,這邊十幾個囚犯,是被衛兵趕著,走到一個大的木箱子旁邊。
這木箱子裡,放滿了長劍。
這些長劍都是雙手製式,做工粗糙,不過明顯經過打磨,此刻看上去是鋒利無比。
那邊衛兵在叫喊,其他的囚犯不情願的上去拿取武器。
唐安和楊保光對視一眼,也都是各自取了一把長劍。
眼下的情況有些詭異,他們居然會給囚犯分發武器,難道不怕造反?
唐安一邊想,一邊四周看去,想要找一下晴天,隻是沒有看到,也沒有找到照顧晴天的那個農婦。
這讓唐安的心情糟透了。
他絕對不希望晴天出現任何意外。
可是現在他是有些身不由己,那邊有一隊騎士走過來,都是盔甲明亮,一個個高貴英氣,帶頭的,正是之前遇到過的那個騎兵頭領。
對方那一臉高傲的模樣,唐安記得很清楚。
這個人站在一個石頭上,高聲說著話,似乎是一場動員,可惜唐安是一句聽不懂,雖說聽不懂,但唐安可以觀察。
有的時候,事情不是非要說出來才知道是怎麼回事,通過觀察,可以從各種線索和蛛絲馬跡當中找到相同的答案。
就例如現在。
唐安洞察之眼掃去,可以確定這是馬上要出征的狀態,帶著兵器,穿著盔甲,殺氣騰騰,不可能是去遊山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