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居然有未婚妻!”蕭十一郎的表現如同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
連城璧攏了攏自己的衣服後, 然後淡淡道:“我不該有未婚妻?”
如果現在連城璧不是渾身無力, 他一定會用劍在蕭十一郎身上捅出一個窟窿出來。
“不行,我不許,你是我的。”說著,蕭十一郎便將連城璧抱在了懷裡, 然後像一隻小奶狗一樣在連城璧的身上胡亂蹭著。
“放手。”連城璧被蕭十一郎蹭得忍不住拍了拍他的頭。
接著, 連城璧的手便被蕭十一郎抓住放在嘴邊親了親。
“不行, 我得去壞了這樁婚事。”蕭十一郎看著麵前的連城璧道。
連城璧送了蕭十一郎四個字:“無恥之尤。”
對於連城璧來說, 他對於上一輩定下的婚事並沒有多大感觸, 對沈璧君更沒有什麼男女之情, 哪怕她是武林第一美人。
連城璧在罵完蕭十一郎後便開始自己洗漱了, 他早就看出來了蕭十一郎對自己有賊心沒賊膽, 隻敢在嘴上說說, 最多摸摸自己腰親親自己手, 更多的,他沒那個膽子。
連城璧一邊梳洗,一邊想著如何碰到自己的琴, 隻要用琴解了自己身上的藥性就行了, 到時候恢複武功,他絕對會送蕭十一郎一次難忘的記憶。
洗漱完後,連城璧便上了蕭十一郎找來的馬車,接著連城璧便故作困乏,上了馬車便一直閉眼沉睡。
蕭十一郎看著睡著了的連城璧越看越喜歡,這個人怎麼就長得這麼好看。
看得入迷了的蕭十一郎忍不住偷偷親了親連城璧的嘴唇, 他睡得這麼沉,一定不會發現的。
被人偷親了嘴唇的連城璧忍不住僵了僵身體,最後還是努力平息氣息,裝作已經睡著了的樣子。
是夜,連城璧被蕭十一郎抱在懷裡,等蕭十一郎睡著了的時候,連城璧睜開了眼睛,手微微向後挪動,終於摸到了自己的那把琴。
退出蕭十一郎的懷抱,連城璧用了一個一指回鸞,琴聲響起的瞬間,連城璧身上的藥性被徹底清除,蕭十一郎聽到琴聲的那一刹那瞬間醒來,然而連城璧的動作卻比蕭十一郎更快,一劍直接捅破了蕭十一郎的氣海。
連城璧看著跪在地上的蕭十一郎神色淡淡,接著從衣袖中抽出一方絲帕來擦拭劍刃上的血。擦乾淨琴中劍後,絲帕被連城璧隨意地扔在了地上。
“以後出現在我的麵前便不隻是破你氣海那麼簡單了。”說完,連城璧帶著割鹿刀轉身離去。
等風四娘找到蕭十一郎的時候,蕭十一郎正躺在地上仿佛沒有了氣息,當風四娘看見蕭十一郎身下大片血跡的時候,差點嚇哭了。
“你才離了我眼睛沒幾天,怎麼就被人傷成這樣呢?”風四娘一邊罵道,一邊焦急地給蕭十一郎止血。
蕭十一郎見此,抬了抬手看著風四娘道:“氣海被破了。”
風四娘一驚,上藥的手不由重了幾分:“那你的武功!”
氣海被破,對於學武之人乃是重大的打擊。氣海一旦被迫,學武之人便凝不了內力,沒有內力,那和普通人又有什麼不同。
蕭十一郎因為風四娘手上的動作疼得倒吸一口涼氣,然後道:“死不了,這傷總得向他討回來才行。”
風四娘聞言哼了一聲,蕭十一郎這眼神倒是不像在看仇人,更像是在看情人,於是風四娘拍了拍蕭十一郎的臉道:“說吧,是被哪個小妖精迷了心竅?”
“無垢山莊的莊主。”蕭十一郎笑著道,眼裡是對連城璧的勢在必得。
“沒燒傻吧。”風四娘忍不住用手探了探蕭十一郎的額頭。
“沒錯,就是連城璧。”蕭十一郎拍開了風四娘的手道。
風四娘看著躺在地上的蕭十一郎,心中有幾分慶幸,幸好自己沒有對蕭十一郎說過自己對他的那份感情,不然蕭十一郎喜歡男人,自己豈不是要成一個笑話。
“走吧,回去養傷。”說完,風四娘便帶著蕭十一郎離開了此處。
連城璧帶著割鹿刀回到了沈家,將割鹿刀交給沈老太君後便聽著沈老太君提起了他和沈璧君的婚事。
對於這件婚事,連城璧的態度是可有可無的,既然沈老太君說該成親了,那麼他就和沈璧君成親。
連城璧在和沈老太君定好了迎親的日子後便出了客廳,在走過花園的時候,遇見了由婢女陪著出來賞花的沈璧君。
沈璧君的確長得很美,帶著一種不溫不火的氣質,仿佛遺落人間的明珠,然而在相知山莊看完了各色美人的連城璧並沒有表現讚歎之意,按在禮數向沈璧君行過禮後,連城璧便不帶半點留戀地同沈璧君錯身離去。
沈璧君回首看著連城璧離去的身影,忍不住捏緊了手中的手帕,身旁的婢女見了忍不住開口道:“那就是未來姑爺了,長得可真好看,同小姐也很般配。”
沈璧君抿了抿唇,然後道:“阿巧,他眼裡沒有我。”
沈璧君是個聰明的女人,在見連城璧的第一眼,她就知道連城璧的心裡沒有自己,一絲欽慕也沒有。想到自己今後嫁去無垢山莊的日子,沈璧君有些心灰意冷,她和連城璧有的隻是相敬如冰。
如此想著,沈璧君看著花園裡盛開的花不由有些意興闌珊。然後,沈璧君對身後的丫鬟道:“阿巧,我們回去吧。”
五月十五,是連城璧迎娶沈璧君的日子,無垢山莊中張燈結彩,眾人喜氣洋洋隻為迎接無垢山莊女主人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