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沒站穩,衣服全部都打濕了,不如脫了吧。”說著,方應看便開始扒無情身上的衣服。
無情被方應看的動作搞得措手不及,然而下一刻他便握住了方應看的手道:“不用了。”
方應看聞言立馬抬起了自己無辜的大眼睛,然後道:“可是會生病啊。”
“習武之人……”
無情的話還沒有說完,方應看便動手把無情的褲子扒了。
方應看看著無情蒼白細瘦的雙腿不由眯了眯眼,跟想象中的差不多。
然而還沒有等方應看看個仔細,他的雙手便被無情擒住了。方應看想要掙紮,然而卻被無情控製地死死的。
無情的手一用勁,方應看不由痛呼了一聲,在相知山莊中,方應看是最小的那個,一直受儘了師兄師姐的寵愛,從來沒有被人這麼擰過手。
無情聽到了方應看的痛呼聲,心中有些許不忍,但無情卻通過這麼一段時間的相處,知道了方應看是個什麼性子,隻裝作自己沒有聽見方應看的聲音。
“下次還敢不敢了?”無情出聲問道。
“不敢了。”方應看嘴裡答應的好好的,心裡卻道下次我還敢。
無情聞言放開了方應看的手腕,隻見白皙如玉的手腕上已經出現了淤青。
方應看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淤青不由瞪了無情一眼。
無情最後從袖子裡掏出了一瓶藥膏來,然後拉過方應看的手為他塗起了藥來。
“疼嗎?”無情垂著眸輕聲問道。
“當然疼。”方應看揉著自己的手回答道。
“知道錯了嗎?”無情細心地為方應看塗著藥道。
“知道。”但我還敢。
無情聞言隻當他知道自己錯了,收拾一番後便和方應看一起睡在了床上。
是夜,方應看偷偷地睜開了眼睛,然後看向了屋子裡燃著的熏香。
他勾了勾唇角,這香都燃了這麼久了,迷藥應當起效果了吧。
於是,方應看從床上坐了起來,借著月色看著躺在自己身邊的無情那張冷清俊美的臉。
方應看哼了一聲,伸手用手指點了點了無情的臉,跟小爺鬥,最後還不是載在小爺手中。
這樣想著,方應看便從自己隨身攜帶的瓶子裡掏出了一顆藥丸來,然後便塞進了無情的嘴裡。
“送你了,原本是準備送給師爹給師父用的。”說完,方應看便穿上衣服跳下了床。
他已經想象到了無情沒法疏解而被**燃燒理智的模樣了。
然而,下一刻,方應看的手便被躺在床上的無情抓住了。
無情的目光如冰,在月光下泛著森森寒意,他問道:“你給我吃了什麼?”
無情的抗藥性很好,之前方應看的迷藥對他並沒有用,他裝睡也不過是想看看方應看想對他做什麼。
話音落下,無情隻覺得自己身體一熱,有什麼野獸要從身體裡鑽出來一般。
方應看看著麵上泛起了紅潮的無情知道藥效起作用了,連忙甩開了無情的手道:“無情哥哥,再見。”
然而,沒有等方應看跑出幾步,他就被無情抓到了床上來。方應看被這樣猛地一摔,一時間不由懵了片刻。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發現無情已經壓在了自己的身上,雙手也被緊緊地束縛住了。
無情覺得自己的身體熱到快要炸掉了一半,而身下的這個人是唯一可以解熱的冰塊,讓他不由自主地想要擁抱他,進入他,撕碎他。
密密麻麻地吻落在方應看的肌膚上,他想要呼救,然而卻被人用唇堵住了嘴,之後發生的事便順理成章了起來。
等方應看醒來的時候,身上的痕跡已經被人仔仔細細地清理過了。
正當方應看想要離開此處的時候,無情端著一碗粥推開了門,看著醒來的方應看道:“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我這就去相知山莊請罪。”
“滾啊!”
作者有話要說: 方應看:我自己在作什麼死。
琴琴:圓圓,我們山莊的小鴿子被叼走了幾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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