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遏:“……這裡就是你的空間?”
“是啊,很漂亮對吧?”
陸遏深深吸了口氣:“是很漂亮。”
白小湖豎起一根手指:“你是除我之外第一個進入這空間的人哦。”
陸遏麵露動容,想說點什麼,就見白小湖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了一把斧頭:“所以,開始砍樹吧。”
陸遏:“……”
“你不是說要幫我嗎,砍樹不比拔樹苗,很累的,我又不信任彆人,不想讓彆人進來,那自然隻能讓你辛苦點了。”
白小湖把斧頭往前一遞,一臉真誠:“砍完了我請你吃魚,這湖裡好多魚的,隨便你想吃什麼吃什麼。”
陸遏一言難儘地接過斧頭,她總有這樣的能力,總讓他在感動的時候一棍子敲醒他。
陸遏歎了口氣,認命地砍起樹來。
一砍就砍了很久,直到白小湖察覺屋外有人找陸遏,才把他帶出去。
陸遏砍樹砍得全身都在冒熱氣,手臂的血管越發明顯,他放下挽起的袖子,平複了一下氣息,過去開門。
門外是杜京,他說:“大家都回來了,明天一早就上路,要不要商議一下細節?”
他說著覺得有些奇怪。
陸遏發際閃著細汗,臉色微紅,領口被汗水浸濕,這是運動後的表現,細致的觀察力讓他得到這些結論,可是他人不是一直在屋裡嗎?往裡掃了眼,看到白小湖安安靜靜坐在桌邊擼貓的側影。
他頓時有些尷尬,覺得自己來的不是時候。
同時心裡暗想,他們真的是這種關係?
不過是什麼關係都不關他的事。
陸遏在回答前看了白小湖一眼,很有自己現在就是個砍樹工的覺悟,而地主白小湖很大方地擺手:“去吧去吧,早點回來哦。”
早點回來砍樹。
陸遏:“好。”
杜京:就這點功夫,要不要這麼難舍難分?
他們就明天的天氣、路線的製定討論了一會兒,杜京就很體貼地放人走了,陸遏也毫不停留地回去,快走到門口時,白小湖冒出頭,對他笑了笑,兩人一同進了房間。
杜京一個剛從外麵回到軍營的副官吃驚地說:“他們怎麼住一個屋子?”
另一個參與了小蟲潮的人就解釋說:“白小姐的房間被蟲子光顧過,還有這地上,解封了之後還時不時爬出一兩隻蟲子,人家姑娘怎麼敢一個人睡,這也是權宜之計,彆瞎說敗壞人家名聲。”
因為白小湖又是提前引出了蟲子,給基地示警,又是拿出了能夠治蟲咬的藥,大家對她感觀更好了,這話說得真情實感。
杜京卻忽然道:“他們本來就是男女朋友,住在一起有什麼奇怪的?”
人們張大嘴:“他們真是男女朋友?隊長你怎麼知道的?”
這還用問,有眼睛都能看得出來。
杜京轉身回去休息了,讓大家也散了,養精蓄銳,明天還要趕路。但兩人確實是男女朋友的消息很快就傳開了。
而另一邊,包子在房間裡很苦逼地捕捉著時好時壞的信號,給新建的絕對沒有白小湖和陸遏的小群裡發消息。
包子不吃肉:同誌們,我們明天就要回去了,到時候大家注意點,彆在老大麵前提他和小湖的事。
金魚:怎麼回事啊?
潘安不如我帥:什麼意思啊?
包子不吃肉:他們吧,好像是沒那回事,之前我問老大是不是能喝喜酒了,他很生氣地說以後不要再提這事,那語氣真真的,我看他們是沒戲了。
潘安不如我帥:不會吧?小湖之前不是都連夜跑過去找老大?
包子不吃肉:誰說不是呢,不過可能是單純的兄弟情?或者真有彆的事?
金魚:可憐的老大,脫不了單了。
雙木成林:那就彆提了,免得弄得他們都尷尬。
包子不吃肉:對對,大家都通知一下啊。,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