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宅的嗎?
就在這時,一輛車開了過來,被攔下檢查,然後似乎要被放行的樣子,應士欽眯了眯眼,在光線扭曲的幫助下,成功鑽到了車底。
果然車子被放行,開進了白首小隊的東邊大門。
東邊大門就是宿舍樓這邊的大門。
白小湖已經等著了,隻是當車子開進來,她皺起了眉,沒有看從車上下來的曲化年,而是看著車子底下。
曲化年道:“我想和你單獨談談。”
白小湖:“哦,好啊。”她讓其他人都離開,但自己還是站在車子旁邊。
曲化年有些奇怪,不過站在車子旁邊說話也不是不行,他就說:“你其實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吧?”
車底的應士欽:我靠,怎麼還有人知道這種事?
白小湖:這話我昨天剛問過彆人,就有人來問我了。
她看了看曲化年,氣息如一,和昨晚那個並不一樣,可是能輕輕鬆鬆說出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這種話,難道……
“你也是那個……穿書者?”
曲化年一愣,但他沒有理會,隻是繼續說自己的話:“我知道你不是這裡的人,我知道很多事情,你可以放心,我不是你的敵人,甚至我可以成為你夥伴,一起改變這個世界的既定命運。”
原本隻有一個白小湖,他可以靜看事情發展,看著白小湖能不能改變這個世界,但現在似乎又多了一個可疑人物,曲化年就有點不淡定了,收起了一部分看戲的心思。
應士欽:連這個世界既定命運都知道,這個真的也是同行。
穿書者怎麼會這麼多?他鬱悶地想。
曲化年接著眯眼:“但是我想知道,你有沒有彆的同伴,聽說昨天出現了一個奇怪的人,拿出了什麼腐蝕液,你認識他嗎?”
白小湖看了看車底,她有些拿不準要不要在曲化年麵前把那家夥給抓出來。
而且曲化年真的也很奇怪。
她說:“我不認識。”
曲化年眼裡閃過狠厲之色:“那就把他除掉吧,我能感覺到,那人充滿惡意,隻是想著在這個世界裡稱王稱霸而已。”
應士欽一驚,這人怎麼知道?
不對,都是穿書者,憑什麼他對一個那麼友好,對另一個就喊打喊殺?
白小湖有些搞不明白了,她便回到主題:“你過來不是告訴我異能者的事情的嗎?”
曲化年這次沒有再語焉不詳,直接說:“你知道異能者的力量儲蓄在什麼地方嗎?”
白小湖道:“是大腦。”這點她很清楚,她的靈力是儲存在丹田的,但異能者和喪屍一樣,能量核心在大腦,因此陸遏跟她修煉的時候,靈力運行方向與異能相反,這也是讓她有些頭疼的事。
“不錯,人的大腦非常複雜,這麼強大一股能量盤踞在大腦,久而久之怎麼可能不出問題?我的直覺告訴我,他們的理智、情感、記憶會被一點點扭曲、蠶食,最後因為理智稀薄,情緒不穩定,變得敵我不分,由普通人類的保護傘,倒戈成為促使人類滅亡的最後一根稻草。”
“所以,你知道我為什麼要你離開陸遏了吧?看著自己的伴侶逐漸變得冷漠、殘酷、偏激、神經質,變得不認識你,時不時犯個病,最後甚至需要你自己出手了結他,這確實不是好選擇吧?”
白小湖驚呆了,是這樣嗎?
遠處,陸遏站在外麵,清清楚楚地把曲化年的話聽入耳中,是這樣嗎?
但心裡有一個答案告訴他,確實是這樣,從清醒,看著自己一點點變得不像自己,一點點忘記從前的事情,就像眼睜睜看著自己陷入泥沼,最後隻能無能為力地與整個世界共沉淪。而這個過程,他似乎已經經曆了無數回。
他忽然有種感覺,他末世以來的厭倦消極,並不是因為世界遲早會毀滅,而是厭倦了自身這樣無力擺脫的命運。
他目光凝滯,眉宇蹙起,神情中透著肅殺的寒意。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然而這個時候突然一道聲音爆喝:“你放屁!”
應士欽從車底下爬了出來,拆穿這個疑似想要拉攏另一個穿書者一起殺了自己的胡說八道的穿書者同行:“你有沒有仔細看書,什麼理智感被吞噬,哪有這麼玄乎,你以為玄幻呢!”
白小湖一驚,沒特彆聽懂這人的話,但主要意思聽明白了,他說曲化年說得不對。
曲化年皺眉:“你是誰?你知道什麼?”
陸遏也看向這個人,這人應該就是拿出了腐蝕液的人。
“我知道什麼?我可是正版讀者,為了訂閱的錢我看得可仔細了。”應士欽理直氣壯道:“異能者根本就不是你說的那麼回事!”
白小湖希冀地看著他:“那是怎麼回事?”
陸遏也提起了一點希望。
應士欽振振有詞道:“異能者分明隻是因為異能而不孕不育,知道自己不能擁有後代的情況下負麵情緒爆棚,然後開始乾壞事,不管普通人死活,最好所有人和他們一起絕後!”
白小湖:“……”
陸遏:“……” .:647547956(群號),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