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說的有理,這事不能再拖了!聽小妹的意思,妹夫是想再來場婚禮才肯圓房,那就要先建新王府。可又須得先解決蓮花渠那塊地下頭的東西,才能幫妹夫張羅建府事宜。”
穀</span> 一聽這茬,陸雲帆又來了興致:“這圓房~不是有張床就行?跟建新王府有什麼關係嗎?不過那塊地下頭到底有什麼東西啊?不解決了還不能建府?”
“這......”陸雲昭欲言又止,“我告訴你,老三若問起,你可不能把我給賣了!”
見二哥點頭,陸雲昭便把嘴湊到他耳邊,嘀嘀咕咕。
陸雲帆聽完,嚇得嘴都咧到了耳根後頭:“真的假的?”
“哎喲~你小點聲嘛!”陸雲昭深深歎了口氣,“先緊著要緊事忙吧,等過了時疫,再去找老三商量怎麼處理。”
他說完,便也懶得再管其他,揉著太陽穴徑直回了臥房。
一直豎起耳朵偷聽的陸雲策,聽到門外兩位哥哥腳步聲漸漸消失,這才看著被姚水月攥過的袖口心有戚戚:
完了,那姚廷安不會真的想讓自己做女婿吧......
幾位兄長在暗處傷透腦筋,可陸挽瀾倒是樂得清閒。
有四哥陸雲昭負責調運城南所需物資,二哥陸雲帆包攬六哥退親事宜,六哥陸雲策盯著刑部裡三哥動向。陸挽瀾雖覺得無所事事,可也再放心不過。
加之肩傷未愈,由著小喜侍奉了湯藥,便捧著蕭晏之送給自己的耳環沉沉睡去。
由陸家這三位兄弟經手的事情,仿佛也都按部就班進行。
隻是從入夜到破曉,刑部衙門後堂的一間茅房,卻沒有一刻安生。
聽著裡麵一瀉千裡的震撼響動,數位戴著麵紗的刑部官員和戶部算手皆一臉擔憂。
“哎喲~你說這姚把總是做了什麼孽了,明明沒被染上時疫,卻要因為為那病患試藥搭上半條命!”
“是啊,若再這麼下去,人可就要廢了!可請了大夫了?”
“請了請了,說是再過半個時辰,會有一位從宮裡頭出來的禦醫過來。”
幾位官員正嘀咕著,就聽前堂傳來一聲通傳:“陸大人!太醫來了!”
一直麵無表情的陸雲禮暗自鬆了口氣,輕輕抬手道:“快傳。”
話音才落,便聽見茅房的門“吱呀”一聲被推開,滿臉煞白的姚鬆鳴被幾名衙役攙扶著,跌跌撞撞走了出來,見到陸雲禮還是那副淡然嘴臉,此時已經連咒罵的力氣也沒有:
“陸、陸大人......令弟的藥方,到底是救命、還是奪命?”
“自然是救命,那付貴人吃了一副藥,已經不再高燒了,還要多謝你仗義出......”
未等陸雲禮說完,姚鬆鳴又覺腹中腸鳴翻滾,擺了擺手便轉身衝入茅房。
恰於此時,堂外忽地傳來陣陣鐵靴胄甲之聲。
一隊神機營中軍將士押著個太醫,帶頭人高聲陣陣:“陸大人,此人庸醫一個,不但瞞報宮中時疫沽名釣譽,還為宮中貴人擅開虎狼藥,草菅人命害死了太子生母付貴人,此等大奸大惡之徒,還望大人必要嚴懲不貸!莫要礙於手足情麵徇私枉法!”
話音甫落,一臉疲憊的陸雲歸便被幾人推進了正堂。,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