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昭心算片刻,又抬起杏眼向下方掃視:「若是這樣,占地仍是原來的大小,那距離拉長了,而且每門火炮各拉長一尺,你們覺得會發生什麼?」
「不知道......」
陸雲帆腦子亂糟糟的。
要問哪兒的娘們最水靈他知道,可這算術的事兒他他娘的哪知道?
陸雲昭又看向身邊的半大小子,以為對方會給自己一個答案。可看這小子眼睛都直了,便也不再問了。
歎了口氣的陸雲昭深感高處不勝寒。
他正欲說出自己的答案,卻隻覺肩膀被一個鐵鉤般的東西敲了一下:「不就是少了最後一排的十門火炮?」
隨即,一陣「嗬嗬嗬~」的慘笑聲,攜著刺骨的寒意直衝天靈蓋:「***爺不愧富甲天下~做了梁上君子~還能有如此雅興,老夫佩服。」
聽到這聲熟悉的調侃,陸雲帆和陸雲昭腳下一軟,差點沒從梁上掉下去。
倒是身邊的半大小子,見到這白鬢黑袍鷹鉤鼻的老者跟見了親爹似的,笑出一口白牙:
「白前輩您來了!之前說好了我在這等您,您沒答應。我還以為您是嫌棄我這肘子是偷的,不來了呢!」
他說完連忙從懷中拿出油紙包,在鐵爪白頭翁麵前展開。
「哪能呢?」鐵爪白頭翁用乾瘦的手指勾起一片水晶肘花,放在鼻子前猛嗅一口香氣,喉中發出冷笑,「老夫自打被那陸三兒關進這王恭廠,便再不見葷腥,你有這份兒孝心,老夫高興還來不及!」
說完,便將肘花放在嘴裡,一下一下狠狠咀嚼。
犀利的眼神掃向身側二人時,這兩個陸家兄弟更是大氣也不敢喘上一口。
待他吃完,才互相交換著眼神,準備跑路。
卻不想,又被這白頭翁的手指勾住衣料,動彈不得。
「不過冤有頭債有主,既是陸三兒與老夫的恩怨,便沒有牽扯旁人的道理。可老夫淪落至此,二位爺和六爺功不可沒,你們若不出點力,老夫這心裡這道坎怕是過不去了~」
「出力?」陸雲昭若有所思。
陸雲帆卻是眉開眼笑:「嗨~我還以為什麼事兒!實話說了吧,其實爺我老早就想跑了,白前輩這就找對人了!彆說是這份力,咱們出去之後,歡宜樓的姑娘隨你挑!我包你滿意!」
「嗬嗬~陸二爺說的都是後話了。」鐵爪白頭翁給了陸雲帆意味深長的眼神,又看向陸雲昭,「老夫見***爺算術了得,若能出手相助,那老夫此次的差事,便更好辦了。」
「這......」陸雲昭遲疑了一下,還是點頭應了下來,「白前輩但說無妨。」
鐵爪白頭翁聽罷,霍地一甩烏黑的袍擺,將房梁上一處角落的蛛網掃開。
隻見打磨光滑的原木色房梁上,密密麻麻刻著一片極細的字跡,除了數字之外,還隱約可見黑火藥、鉛彈等字跡。
「這些,都是老夫從進到王恭廠做黑火藥那天起,記錄的木炭數量,不知***爺可能算得明白,其中的奧秘?」.
雲水莫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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