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人則關注今年的黑馬,“長青那邊有兩個學生我很看好,感覺國安今年要被長青終結蟬聯了。”
“今年的國安的確有走下坡路的趨勢,但底蘊畢竟在那裡,應該不會差吧。”
“也彆老盯著長青和國安啊,萬一是其他學生拿了第一,豈不是很有趣嘛。”
“所以到底要不要提醒下她?”話題又回到那個沒有動筆的女孩身上。
有幾個學生抬頭時也看見了那個紙麵空白一片的女生,心中隱約記得她是國安的,都不由得開始懷疑國安的選人標準。
副會長盯著陳青歡,可能是因為她長得好看,總覺得她很不一般,正想同意他們去提醒一下,這時她終於開始動筆。
畫水墨畫,第一步取墨,僅僅從這個步驟就能看出很多東西來,比如色彩的選取,筆的落法,從這些細節就能看出一個人的流派,國安的學生幾乎都是青山派,因為國安的老師都是從青山派裡出來的。
老師們異常關注著陳青歡,見她動筆卻看不出她屬於哪個流派,詢問副會長,副會長也搖搖頭,國內幾個大流派他都認得出,認不出隻能說明是不出彩的小流派。
“可能連流派都沒有吧。”
結果剛說完這些話沒多久,很快就被陳青歡狠狠打了臉,畫技行雲流水得不像學生,構圖也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其餘學生都從左或者從右伸出來一支梅花,好一點的敢畫一簇梅花,加點石頭或者加兩隻鳥,而她想畫的是“白玉堂前一樹梅”,時間隻有三個小時,若非絕對自信,那就是強行炫技。
“寧老師,你說她能畫完嗎,剛剛還發了那麼久的呆。”他們的質疑不無道理,常常有學生為了複雜而不顧完成度,比賽比的不僅是畫工,還有很多東西,比如早上的蔡苓,就算她平時畫的好,比賽時卻因為心理素質不行失誤,這也是活該。
副會長似乎沒聽見旁邊人的問題,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看出來這個女孩絕非泛泛之輩,可這個流派到底是出自何人之手呢?
陳青歡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成功的吸引了一眾人的關注,她並非是故意炫技,她也不知道比賽場內有沒有其他高手,為保萬無一失必須拿出點真本事來。
陳青歡依舊是踩著時間點畫完,最後在左上角提字,結束。而在她畫完的瞬間,副會長已經找人去提她的參賽資料過來。
“是國安的,奇怪,那她應該是青山派啊。”
“等時間到了,我找人把她叫過來?”老師們心道這個孩子前途無量,看副會長的反應應該是看中她了。
副會長搖搖頭,“不急,我跟鄧老師有些交情,等出結果後再聯係,我不想被人說三道四影響比賽結果。”
鄧老師和阿水在場外等得心神不安,煎熬了幾個小時終於看見他們出來,“怎麼樣,這次的題目是什麼,難不難?”鄧老師最為關心,一個箭步衝上前去問。
“題目是梅,我畫的紅梅和喜鵲,和平常練習的差不多吧。”看樣子他們三個發揮了正常水平,最後結果就要看評審了。
“陳青歡,你呢。”國安的寶是壓在陳青歡身上的。
陳青歡也不知道說好還是不好,猶豫片刻發出一個音節,表達了自己的不確定。
這時鄧老師一轉頭,正好看見長青的那幾個學生在和老師說話,他們的目光都死盯著陳青歡,看見他們這個樣子,鄧老師瞬間放心了不少。
阿水悄悄摸了摸陳青歡的腦袋,隻對她一個人說:“辛苦你了,等結果出來,我送你一個禮物,當作你幫我的謝禮。”
陳青歡無奈拿下對方的手,“你不把我當個小孩看就是最大的謝禮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