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陳青歡不需要整天吊著繃帶後,X大學子們才發現自己許久沒見到的校花又重新活躍在大眾視野裡,現在開學差不多也過了近兩個月,習慣了大學生活,大部分事大家都已經見怪不怪,陳青歡的傳言逐漸隻在學生間流傳,論壇上的熱度逐漸退散,看起來她和以往那些曇花一現的新生沒什麼不同。
學業逐漸步入正軌,陳青歡有毛教授時時刻刻關照著,不用擔心學習上的問題,而跟她一起上過課的同學慢慢就明白她為什麼能跳級高分考進來,說她是個學習機器也不過分,大腦就跟計算機差不多。
“邀請你的社團這麼多,你想好進哪個了沒?”對她來說社交問題比學習問題大多了,封月作為她唯一的室友每天都替她操心。
“想好了。”陳青歡早就想好要進哪個社團,說到底法學係想做律師的學生大部分都會選擇去那個社,“我昨天把辯論社的入社申請交上去,已經通過了,我現在是辯論社的成員。”
“辯論社?還真出乎我意料,你不是演員嗎,不應該去話劇社之類的?”封月還期待著在活動時看一看陳青歡的風采,沒想到她不聲不響就去了辯論社。
陳青歡回答:“演員演戲是要收錢的,話劇社應該沒片酬給我,不然我可能會考慮去話劇社。”
說到社團陳青歡便從電腦前站了起來,換了身衣服準備出門,“你提醒了我今天要去社團報道,昨天去社團看見辯論賽正在報名,我打算快點把學分修滿,多參加些比賽。”
“沒戲沒戲。”封月擺擺手,仿佛深諳裡麵的潛規則,“比賽怎麼可能要新生,尤其是辯論賽,之後還要跟其他學校打比賽,參賽成員隻要辯論老手。”
陳青歡已經半隻腳踏出門,這番話似乎沒有打消她的念頭,“如果回來的早,晚上一起出去吃。”
“好好。”見勸不動她,封月隻有無奈笑道。
辯論社的社長是剛入大四的學長,去年五校賽中X大的最佳辯手,昨天他有事沒在,所以陳青歡今天進了教室才第一次見到他。
社長看起來就給人犀利的感覺,眼睛狹長微微上挑,額前垂著碎發,對視時像被一隻狡黠的狐狸盯上了一般,不過帥倒是挺帥的,陳青歡頓時明白了辯論社裡為什麼有很多女生。
“學長你好,我是新生陳青歡,昨天入社的。”陳青歡開門見山向他打招呼。
社長若有所思,見到她時眼裡閃過一點驚豔,他跟其他人一樣都聽說過校花的威名,但今天一見,冷漠的臉色顯然對她沒什麼好感,“秦柯,辯論社社長。”
二人打個照麵就不再說話,陳青歡從旁邊拿起一張辯論比賽的宣傳單問:“秦柯學長,參加辯論賽有什麼要求,需要什麼手續,請問我從哪裡可以了解到這些?”
秦柯正坐在椅子上,聽見問題抬頭瞥她一眼,雖然不耐卻還是回答了她:“先參加社團內的辯論賽,表現優秀的人就有機會參賽院裡的比賽,剛入社的新生等社團比賽消息就行。”
“好的,謝謝學長。”
其餘的人紛紛交頭接耳起來,“校花還真自信哪,剛進來就想參加比賽,辯論賽又不是比臉的。”
“她可能就是想引起秦柯學長的注意,不過學長從來不吃這一套,她的如意算盤要打空了。”
如他所說,辯論社每周都會搞一次社內辯論賽,陳青歡收到消息後立即報名,這次的論題仿佛在針對她似的,題目是這個社會是不是一個看臉的社會,而她竟然還是反方,論證的是這不是一個看臉的社會。
她在電腦上收集材料準備稿子,封月得知後大笑起來,“這句話從你的嘴裡說出來一點說服力都沒有,你這張臉就是正方最好的武器了。”
陳青歡從容不迫的笑道:“是武器,不過也是雙刃劍,對麵如果用這個點來打我,我會讓他後悔說出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