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悠耷拉著耳朵回到寢室,室友見了問:“怎麼啦,沒精打采的?沒見到你的男神?”
白悠悠抬頭,可憐巴巴的問:“我像煤球嗎?”
室友:“怎麼可能?你這麼白!”
白悠悠:“剛軍訓完的那會兒呢?”
“額……”
白悠悠:“像嗎?”
“……像!”
她哀歎一聲捂住臉。
早知道這樣,當初打死她都不抬頭了,現在好了,男神對自己的第一印象是個煤球!
煤球……
白悠悠沮喪了好長時間。
下午她有形勢與政策課,這種課誰聽啊,前麵老師慢條斯理的講著,白悠悠和同學坐在最後看聚精會神的看電影。
一節大課結束,剛好電影也放完了。
是個悲劇,白悠悠哭得眼眶紅紅的和室友分手,室友接下來還有彆的課,她要回寢室收拾收拾再接再厲去找男神,讓他看見自己這樣,以他嘴巴壞的程度又該……
呀!
看到迎麵走過來的人,白悠悠連忙捂臉扭頭,研究路邊的綠化帶,心不在焉的數樹葉子。
一片……兩片……五片……餘光中,某人越走越近,白悠悠的心臟也撲通撲通開始跳了起來。
突然,她聽到有人在身後說:“你們先去上課。我買個東西。”
其他人應了一聲走了,白悠悠眼珠亂瞟,他好像沒動,不會是發現自己的吧?
在心裡哀嚎一聲,現在她要變成一隻紅著眼睛的煤球了嗎?
TAT不要啊。
席雲盯著女孩雪白的後頸看了一會兒,想起剛才的驚鴻一瞥,女孩子眼睛紅紅的,鼻頭也紅紅的,一看就是哭慘了。
他想,難道真的是自己上午的時候說的話太過分,讓她一直哭到現在?
席雲從小到大接觸最多的女孩子就是蘇田,但是蘇田什麼時候哭過啊,蘇田強大得不可思議,他還是第一次遇見因為一句話就能哭成兔子的女孩子。
他要道個歉嗎?
白悠悠等了半晌,後麵的人不說話也不動,她心一橫,大不了再被嘲笑一次,反正也不會比煤球更慘了。
胳膊突然被輕輕的碰了碰,一隻修長漂亮的手伸了過來,掌心裡托著一張紙巾。
白悠悠瞬間愣住,這是……
她的心裡嘭嘭嘭的放著煙花。
“你現在很白,彆哭了。”席雲低聲安慰她。
啊啊啊啊,白悠悠明白過來,簡直想尖叫,他這是覺得自己上午說自己是煤球的話太過分,覺得愧疚,所以在給自己道歉嗎?
嘿嘿嘿,她才不是為那句話才哭的,但是她怎麼會告訴他呢,就讓他愧疚著吧。
白悠悠心裡的惡魔小人兒在瘋狂奸笑。
她壓抑住狂喜和得意,遲疑著拿起紙巾,低著頭快速的小聲說了句:“謝謝。”
拿紙巾的時候,手指還故意在他掌心劃了一下。
觸感乾燥光滑。嘻嘻。
“我上課去了,你彆哭了。”席雲收回手,想了想還是又接了一句:“再哭就成兔子了。”
白悠悠:“……”!
喂。她才不是兔子!
等她抬頭的時候,席雲已經走開了。
她氣鼓鼓的罵了一句:“嘴巴怎麼這麼壞!”
她長得這麼可愛,哪裡像是紅眼睛長耳朵三瓣嘴的兔子啦?!
拿起紙巾擦了擦眼睛,一股淡淡的薰衣草味道撲鼻而來。
她又忍不住心花怒放,兔子就兔子,白白胖胖軟乎乎的小兔子怎麼說也比煤球可愛多了吧。
嘿嘿嘿,有進步。
深吸口氣,好香。
她想她一定是愛上薰衣草的味道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