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刑說完,湊到溫輕麵前,眨了眨眼:“你可彆被他吃的連渣都不剩。”
溫輕愣愣地看著鬱刑,因為他的話,也因為他眼裡一閃而過的認真。
這段時間下來,鬱刑一直吊兒郎當不務正業,溫輕第一次看到有些認真的鬱刑。
半晌,溫輕都沒有反應過來。
見狀,鬱刑輕笑一聲,又慢悠悠地說:“你好歹分我一點。”
溫輕茫然:“什麼?”
鬱刑抬手,掐了把他白嫩細膩的臉頰,耐心地重複:“反正都要被吃,你可彆讓季予那家夥吃獨食。”
臉頰上微涼的溫度喚回了溫輕的神誌,他回過神,啪的拍開鬱刑的手。
鬱刑毫不在意地收回手,補充道:“我技術肯定比季予那家夥好。”
溫輕:“……”
又在說什麼鬼話。
猶豫片刻,溫輕抿了抿唇,問道:“你剛才的意思是……”
鬱刑麵不改色地說:“我剛才的意思是我器大活好。”
溫輕:“……”
誰問你這個了!
溫輕麵頰微紅,惱羞成怒地說:“我是想問你,你以前就認識季老師嗎?”
鬱刑瞥了他一眼,隨意地說:“我們倆算是……合作過幾次。”
合作?
溫輕怔了怔,季老師是大學老師……
他睜大眼睛,看著鬱刑裸露的胸膛,難以置信地問:“你也是大學老師嗎?”
鬱刑嗤笑,挑了挑眉:“他說他是大學老師,你就信了?”
溫輕眼皮狂跳,如果季予不是大學老師,為什麼要說自己是大學老師?
因為……老師這個身份更方便?
更容易接近他們?
想著,溫輕心裡咯噔一下,腦海裡莫名跳出最近季予誘導性的談話。
可是……鬱刑的話真的可信嗎?
溫輕情不自禁地想,鬱刑會不會是故意讓他懷疑老師?
他心理的想法都寫在臉上,鬱刑低笑一聲,笑罵道:“小沒良心的。”
該聰明的時候不聰明,不該聰明的時候又在亂想。
溫輕琢磨了好一會兒,看向鬱刑,小聲問:“你認識司空嗎?”
鬱刑敷衍地應了聲:“算吧,不熟。”
溫輕驚了,季予和司空認識,鬱刑和季予合作過,還認識司空……
鬱刑狹長的眸子微微眯起,拖腔帶調地問:“當著我的麵,你還想彆的男人?”
溫輕:“……”
沉默了會兒,他忍不住問:“你們三個是互相認識的嗎?”
鬱刑鼻腔發出一個單音節,算是承認。
他揚了揚眉,示意溫輕繼續。
溫輕下意識摸了把臉,心想,他表現得太明顯了嗎?
鬱刑怎麼知道他還有話要說?
溫輕抿了抿唇,有條有理地分析:“所以你們三個之所以是神牌,是因為你們認識。”
“不然你們合作的話,對其他玩家不友好。”
鬱刑表情凝固了一秒。
溫輕微微皺眉,心想,也不是這個原因嗎?
鬱刑扯起嘴角:“上次讓你想字麵意思,你是不是壓根沒想過?”
溫輕眨眨眼,認真地說:“我想過了。”
隻是沒有想明白。
後半句話沒說出來,鬱刑也猜到了。
他盯著溫輕,語氣帶著絲若有若無的笑意:“這都想不出來?”
“是不是非要我把答案喂到你嘴裡才能明白?”
溫輕眼睛亮了亮,輕聲問:“可以嗎?”
他不介意直接告訴自己正確答案。
他想不明白那些彎彎繞繞的東西。
“當然可以。”鬱刑笑了笑,抬手對溫輕勾了勾手指。
溫輕往前走了一步。
鬱刑緩緩俯身,湊到他耳邊,壓低嗓音,似笑非笑:“你拿什麼來換呢?”
說完,他朝溫輕的耳廓惡劣地吹了口氣。
溫輕身體一顫,耳後根瞬間變紅。
他想往後退,但鬱刑的手突然箍住了他的腰,溫輕根本動彈不得。
鬱刑故意捏了下他的腰,接著拂過衣角,緩緩往下。
“小笨蛋,怕你聽不懂,我說的明白一點。”
話音一落,溫輕便感受到鬱刑的手落在了自己屁股上,還掐了一把。
他睜大眼睛,隻見鬱刑彎著唇,一字一頓地說:“等價交換。”
溫輕用力地推開鬱刑,又羞又惱,他轉過身走了兩步,接著腳步一頓,又轉身看向鬱刑,漲紅著臉問:“交換的東西呢?”
鬱刑有些驚訝,這小笨蛋有時候的反應還挺快的。
他故作聽不懂:“什麼東西?”
溫輕惱羞成怒:“你、你剛剛摸我了!”
鬱刑哦了一聲,淡定地說:“剛才就當是告訴你答案是錯的報酬。”
溫輕無語,這人太不要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