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輕怔了怔,想起自己在幾分鐘之前承認自己是要勾引他的事情。
雖然話是是自己說的,但他剛才是為了用道具。
溫輕臉頰微微發燙,開口道:“我是——”
對上鬱刑沉沉的眸子,他的話音戛然而止。
溫輕反應過來了。
鬱刑在說話。
剛才的狗可不會說話。
溫輕眼皮一跳,在心裡問001:【道具生效時間結束了麼?】
001:【嗯。】
溫輕抿了抿唇,臉頰越來越燙,飛快地問:【他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嗎?!】
【這個訓犬師光環和受害者光環不一樣嗎?】
001知道他在問什麼,解釋道:【一樣。】
【他會認為這是他發自內心想做的事情。】
溫輕疑惑:【那他……】
001:【他在親你。】
溫輕愣了下,沒有察覺到001的嗓音冷了幾分。
所以鬱刑現在是以為他想親自己,然後還把鍋推到了自己頭上?
溫輕沉默了。
鬱刑垂著眸子,在溫輕恍神間凝視著他的唇。
顯然是被親狠了,溫輕的嘴唇微微腫起,唇線略微往往外暈,唇肉殷紅,像是在誘人采擷。
鬱刑眸色微動,唇齒間仿佛還殘餘著那香甜軟嫩的觸感。
他下意識地抬手,想要摸一摸溫輕的唇,在抬起手的刹那,又放了回去,冷聲問:“是什麼?”
溫輕回過神,抬眼看向鬱刑,回憶剛才自己的話。
我是......
溫輕沉默片刻,慢吞吞地說:“是你個大頭鬼!”
“我沒讓你親我!”
鬱刑輕嗤一聲,扯起嘴角,盯著他的臉:“這不是母親想要的麼?”
“還是說……”鬱刑頓了頓,垂下眸子,看著溫輕白皙的脖頸,小巧的喉結,神情譏諷,“母親想要更多?”
他往前走了一步,抵住溫輕的腳尖,視線從上半身緩緩下移:“一個司空滿足不了您?”
溫輕愣住了,怔怔地看著鬱刑。
鬱刑知道自己和司空的事情。
看出他眼底的詫異,鬱刑微微眯起眼睛:“哪怕不離開房間,我也能知道這古堡內發生了什麼事。”
“母親和司空相處的很愉快啊。”
溫輕背靠著牆,身後冷冰冰的,身前也涼颼颼的,鬱刑身上縈繞著和司空同款涼氣。
溫輕看著鬱刑的臉,沒有在意鬱刑挖苦自己的話。
而是在琢磨,聽鬱刑這話的意思,他清楚了解古堡內的事情,有點像是在引路人的彆墅時,三個神都清楚了解發生了什麼。
隻不過當時的鬱刑喜歡逗人,混淆玩家視線,現在眼前的鬱刑則毫不在意,待在房間內。
溫輕慢吞吞地點了點頭,對他說:“司空是挺好的。”
鬱刑嗤笑,眸色陰沉。
見狀,溫輕又說:“司空不是個宅男,整天在外麵,身體肯定比你好。”
他微揚起臉,試探地問鬱刑:“你為什麼不出門?”
鬱刑半闔著眸子,對他說:“我想做什麼,與你無關。”
溫輕又哦了一聲:“我也沒想管你。”
他想了想,故意說:“你不出門也好。”
“省的和狗一樣亂舔人。”
聽到這話,鬱刑的注意力在再次落到他的唇上。
唇瓣還腫著,真不禁親。
他扯起嘴角:“母親就是這樣勾引司空的麼?”
溫輕眨了下眼:“你不是什麼都知道麼?”
“為什麼還要問我?”
鬱刑臉色微沉,他屈起膝蓋,抵在溫輕雙腿之間將人困在牆上,冷笑道:“我知道。”
他俯身,湊到溫輕耳邊,緩緩說:“我知道你哭著跑進司空懷裡,抱著他,用濕紅的眼睛勾引他。”
“知道你被司空抱在懷裡,被那幫人類誤以為是司空的夫人。”
“知道司空帶著玫瑰花走進你的房間。”
鬱刑沉著眸子,不可控製地嗅著他身上的甜香,喉頭微動:“司空在你房裡待的不久。”
“他是不是沒有滿足你?”
“甚至都沒有過二十四小時,你就受不了,來找我?”
鬱刑輕嗬一聲,壓低聲音,一字一頓地喊道:“母、親。”
“您就這麼欠艸麼?”
溫輕垂著眸子,還在琢磨鬱刑的話。
鬱刑的確看見了古堡內發生的任何事情。
但是自己臥室裡發生什麼,他沒有說。
他不知道臥室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司空應該也一樣,不會知道臥室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臥室是獨屬於自己的,不能讓人窺視。
見溫輕又在恍神,鬱刑皺了皺眉,冷聲問:“母親在想什麼?”
溫輕唔了一聲,掀起眼皮,瞥見鬱刑眼底隱隱的不滿,慢吞吞地說:“在想司空啊。”
鬱刑臉色變了變。
溫輕故意說:“他比你聽話多了。”
說完,他又往前傾了傾,在要碰到鬱刑的刹那,鬱刑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
溫輕打開門,頭也不回地往外走,對鬱刑說:“我現在要去找季予了,你好好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