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刑的掌心是沁著涼氣,穿透布料,滲進了皮膚。
溫輕此刻渾身燥熱,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鬱刑的手緩緩往後,覆在他的腿上,像是在撫摸著娃娃似的,輕輕撫弄。
被他碰過的地方在涼意消散後,隨之升起更加強烈的熱意,令人愈發貪戀鬱刑身上的溫度。
溫輕掐著掌心,竭力忽略身體的變化,對鬱刑說:“不用你喂。”
“你讓開!”
溫輕有些生氣,本想要吼鬱刑,可一出聲,嗓音又軟又黏,像是在撒嬌似的。
鬱刑喉結上下滾動,眸色暗了兩分。
他湊到溫輕麵前,抵住鼻尖,緩緩開口:“那您想要讓誰喂?”
“司空?季予?管家?還是房裡的......”
鬱刑的呼吸也是冷的,拂過麵頰,溫輕微微恍神,沒有聽清楚他說的最後幾個字。
鬱刑垂眸,看著溫輕濕漉漉的眸子,輕嗤一聲:“母親,您勾引我不就是為了這個麼?”
他屈起手指,指尖在溫輕腿上打著轉兒。
溫輕心底的燥意燃燒的越來越旺。
“人類都是被欲|望支配的,”鬱刑視線下移,看著溫輕滿麵潮紅,低笑道,“您不是已經感覺到了麼。”
溫輕眼睫顫了顫,因為鬱刑的觸碰,他身體的反應比神學院時更加強烈。
想摸一摸,想碰一碰,不想再這麼熱了......
溫輕呼出一口熱氣,迷蒙地抬眼,對上鬱刑黑沉沉的眸子。
鬱刑……欲......
麵前這個鬱刑和鬱刑肯定是有關係的。
溫輕腦子艱難地轉了會兒。
鬱刑看著他眼底的恍神,扯了扯嘴角:“母親在想誰?”
“還是說在想什麼東西?”
他微微偏頭,嘴唇貼蹭著溫輕的臉頰,沉聲問:“在想司空?”
“還是父親?”
溫輕回過神,看見了鬱刑眼底的不滿。
他現在能用的還有兩個道具,不太願意對鬱刑用。
比起說說騷話的鬱刑,司空更危險。
“您要不要試一試,誰艸你艸的最爽?”
溫輕張了張嘴,正想說話,下一秒,被鬱刑含著住唇瓣。
他眼睫顫了顫,遲疑片刻,還是沒有用道具。
鬱刑感受到了他的順從,舌尖勾弄著他的唇肉,緩緩抵入口腔。
“唔......”溫輕瞳孔驟縮,忍不住發出低哼聲。
這一次的親吻和之前的截然不同,他唇上、唇內的感官仿佛被放大數倍,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鬱刑濕軟的舌頭磨蹭著口腔內壁。
電流似的酥麻感從上顎蔓延至四肢百骸,他的每一寸肌膚、每一根血管仿佛都被這股感受衝刷了。
溫輕根本控製不住自己喉間的低叫聲,呼吸也逐漸開始急促。
聽著他黏膩的聲音,鬱刑動作一頓,纏住他的舌尖,抵弄著舌根,汲取溫輕嘴裡的每一絲水。
溫輕上顎又酸又麻,眼眶越來越紅,哼哼聲帶著些許哭腔。
周身充斥著鬱刑身上的寒氣,哪怕鬱刑除了舌頭什麼地方都沒有動,溫輕也還是有種被他碰著的感覺。
仿佛連空氣都在撫摸著他。
溫輕忍不住眯起眼睛,仰起頭,腳趾都蜷縮起來。
他腦子混混沌沌的,除了此刻身體的感受,什麼也想不起來,隻能任由鬱刑操控。
“唔......”
走廊內十分寂靜,重重的呼吸聲,若有若無的水聲清晰可見。
鬱刑癡迷地看著溫輕迷離的眸子,含弄著他的唇肉。
良久,他舔了舔溫輕的唇珠,停下動作。
他舔去唇上的水漬,看著溫輕紅透了的臉頰。
溫輕還在恍神中,臉頰潮紅,遍布著濕漉漉的眼淚,在昏黃的燈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
他的眼眶、鼻尖也是紅的,嘴唇的情況最嚴重,又紅又腫,像是在勾引人親吻。
鬱刑呼吸一滯,他屈起手指,掌心貼著溫輕的腿,啞著嗓子說:“我還沒有開始艸您呢,母親。”
“您想在走廊?還是彆的地方?”
“如果被司空看見了......”鬱刑頓了頓,故意低聲說,“您猜他會加入麼?”
“您這麼貪,兩個兒子是不是不夠?”
溫輕腦子還懵懵的,沒有聽清楚鬱刑在說什麼。
他喘著氣,過來好一會兒,才稍稍回過神,對上了熟悉的眼神。
暗沉沉的,瞳仁竄著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