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玩家到各自樓層的會議室集合,準備第三日的遊戲。”
“所有玩家到各自樓層的會議室集合,準備第三日的遊戲。”
廣播重複了兩遍。
溫輕喊醒還在睡覺的王大王二,一起離開房間。
會議室就在走廊儘頭,掛著醒目的門牌。
王大大大咧咧地推開門。
會議室內坐著七八個人,為首的便是剛才給他們介紹情況的小陳。
小陳示意他們坐好,開口說:“人齊了。”
溫輕坐在王大身旁,悄悄地掃了眼另外幾個玩家。
他們彼此之間似乎也不太熟悉,座位之間隔著一定距離,更沒有人低聲聊天。
會議室內隻有此起彼伏的呼吸聲,以及鐘表清晰的滴答聲。
“滴答——”
“滴答——”
就這麼乾等了一個小時,溫輕看著牆上的時針、分針、秒針緩緩彙合。
“滴答——”
秒針轉到12的刹那,溫輕聽見空中響起鬱刑的口哨聲。
“到我了啊。”鬱刑懶洋洋地說。
溫輕眼皮跳了跳,七天的遊戲。
司空是兩天的話,鬱刑和季予應該也是兩天。
那最後一天是什麼?
“遊戲的話……”鬱刑拖著尾音,漫不經心地說,“在屬於我的遊戲時間裡,活下去。”
“簡單吧,”他低低地笑了聲,“祝大家遊戲愉快。”
溫輕皺了皺眉,鬱刑這家夥根本沒有說清楚遊戲是什麼。
鬱刑是愛與欲|望的神……
溫輕還沒有琢磨明白,會議室內的玩家們突然爭吵起來。
“什麼遊戲啊?他媽的怎麼都不說明白?”
“剛才那聲音和昨天的不一樣啊。”
“他媽的煩死了,誰特麼的想玩遊戲!”
“肯定是故意的,故意什麼都不說清楚,我們馬上要死了。”
............
玩家們神情各異,有恐懼的、憤怒的、焦慮的......相同的是他們的情緒都十分外放。
和一個小時前漠然的模樣不同,似乎是被影響了。
溫輕臉色微變,扭頭看向王大和王二。
王大不知什麼時候又開始吃了起來,手邊已經有不少空的包裝袋。
王二趴在桌上,哈欠連天:“沒事的話,我要再睡一會兒,困死了。”
溫輕稍稍安下心,他們倆一個想吃一個睡,還是比較安全的。
廣播聲再次響起:“大家好,我是周州。”
聽見周州的聲音,溫輕垂下眼,下意識地往上扯了扯口罩。
“第三日和第四日的遊戲應該和大家自身的欲/望有關。”
“所以麻煩每個人都控製好自己。”
“控製不了的話,格殺勿論。”
最後四個字猶如一盆涼水潑到眾人臉上。
會議室裡的幾個人玩家稍稍清醒了一些,臉色忽青忽白。
小陳腰間的對講機響了起來,他起身道:“你們都聽見周哥的話了吧。”
“開窗吹風冷靜一下。”說完,他走到會議室外,拿起對講機。
王大吃東西的手頓了頓,扭頭看向溫輕:“我一直吃東西是不是不對?”
溫輕點了點頭。
王大立馬收起桌上的東西,低聲對溫輕說:“我聽說西區的周哥殺人不眨眼,連奧茲都甘拜下風。”
“他好像還是個大學生呢,有文化的變態就是不一樣的。”
溫輕沉默地點了點頭。
王大收拾了一下桌上的垃圾,瞥見昏昏欲睡的王二,抬手就是一巴掌:“彆睡了,你這頭豬。”
王二還有點懵,茫然地看著他:“怎麼了哥?”
王大冷聲道:“再睡就被殺了。”
“周哥說這兩天的遊戲和欲\\望有關,要忍住。”
王二臉色變了變,叫苦不迭:“那我們不是沒了啊。”
“那、那叫什麼,欲壑難填。”
溫輕:“......”
王大起身打開窗戶:“吹風冷靜一下。”
王二抹了把臉,看向溫輕,見他神情如常,忍不住小聲問:“兄弟,你沒有感覺麼?”
溫輕點了點頭,慢吞吞地說:“我本來就沒有那麼強烈的、欲/望。”
王二看著他:“那你的生活多沒意思。”
“你以前是和尚麼?”
溫輕:“......不是。”
王二歎了口氣:“我還想著讓你教我念念經,冷靜冷靜。”
會議室的門再次被打開,小陳站在門口,對眾人說:“刀哥說趁現在大家夥兒先把周圍那些動物解決了。”
他抬手點名:“你們幾個直接去樓下和刀哥一起走。”
“你們幾個跟我走,”小陳指了指王大、王二和溫輕,“去天台。”
小陳帶著他們走進電梯,按下頂樓的按鈕。
王大忍不住問:“咱們去天台做什麼?”
小陳解釋道:“加固一下防禦措施,附近有隻麻雀,可能會飛過來。”
“你們幾個又是新來的,需要人帶著。”
溫輕站在王大身後,看了眼電梯的樓層。
沒有上升,而是下降到了一樓。
“叮咚——”
電梯門開了。
溫輕視野裡出現了一抹金色。
他瞳孔驟縮,連忙低下頭,躲在王大和王二身後。
奧茲站在電梯外,冷冷地看著他們:“你們不出去?”
“我們要去天台——”小陳說到一半,連忙改口,“我們這就去爬樓梯。”
奧茲掀起眼皮,看著電梯鏡子反射出來的身影。
“不用。”,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