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音搖了搖頭。
“黎總,你應該對女孩子溫柔體貼一點,女人是用來疼的,不是用來虐的。”微音不滿的撅著嘴。
她可是第一次被一個男人虐的痛哭流涕,晚上睡著了都會被噩夢驚醒的那種!
“對不起,我的錯。”黎天辰眉眼低垂,歎了口氣。
黎天辰發現,微音隻有在對他感到不滿的情況下才會稱呼他“黎先生”,或者“黎總”。
白虎微微詫異,抬頭望了眼後視鏡裡的二人,跟隨了大哥那麼多年,他還是頭一回見大哥跟彆人道歉,還是個女人。
這還是眾人眼裡心狠手辣,麵慈心狠的大哥嗎?
大哥平日裡跟女孩子相處的少,自然不懂得該如何憐香惜玉,平日裡若能憐上他們兄弟幾個一點兒就謝天謝地了。
微音也十分意外黎天辰會低聲下氣的跟自己道歉,從他的臉上,瞥到了一絲愧疚感,頓時心軟了。
“沒事。”
黎天辰沉著臉,將她的小手拉過來,護在自己寬大的手掌之間,捧於嘴邊,輕輕的嗬著熱氣。
對於他如此親密的舉止,微音心漏了半拍。
他噴在手上的熱氣,給皮膚帶來一種酥麻的感覺,連帶著她的身體也酥麻了起來。
從他的麵部表情,可以看出他在十分專注的替她吹著熱氣暖手。
對於她而言,這是兩個親密無間的人才能有的舉止,雖然他們親也親過了,抱也抱過了,睡也睡過了。
但那些都是在特殊情況下。
她不自在的抽回了自己的手。
低著頭,沒去看黎天辰的反應。
黎天辰的手還停留在嘴邊,嘴唇微張,他眯了眼女人低著的小臉,臉頰處微微泛紅,呈露出嬌羞的模樣。
“我到了。”看到自家小區就在眼前,微音遲鈍了會喊道。
“好的。”白虎將車停靠在了距離小區還有十來米的路邊,以上次對微音的了解,白虎想她不喜歡在小區門口下車。
微音剛要下車的時候,想起身上還披著黎天辰的衣服,她將衣服取下,放到了他腿上:“謝謝你的衣服,我先走了。”
“後會……”
黎天辰話尚未說完,微音搶先說道:“無期!”
黎天辰愣了一下,微音不敢看他,快速打開車門下了車,小跑著往小區方向跑去。
黎天辰解開襯衫的上兩個紐扣,讓自己通通氣兒。
隻聽得他淡淡的聲音傳來:“我有那麼恐怖嗎?”
“呃……”白虎欲言又止,在腦海裡組織了語言後,說道:“看那麼多女人為了大哥爭風吃醋,可見大哥一點兒都不恐怖,反而很有魅力。”
隻不過,對於他們這些男人而言,大哥雖然有魅力,但也非常恐怖!
微音邊打噴嚏邊打開家門,脫了鞋進屋,看平日裡通宵在外麵打麻將的唐父難得在家,而那個整天隻知道吃喝玩樂泡妞的弟弟躺在沙發上玩遊戲,唐母看到她回來,橫著眼怒吼道:“死丫頭!去乾嘛了這麼晚回來?”
這個唐母平日裡對她漠不關心的,今日竟然關心起她的去處,微音感到十分惶恐。
“去應酬去了。”她麵無表情的回答。
“明天周末你不上班是嗎?”
“有事嗎?”微音有種不詳的預感。
“明天我給你約了一個相親對象,你跟他見一麵聊一聊吧,在家裡。”
微音蹙眉:“我明天得加班。”
“那就請假!”唐母理所當然的語氣。
“看情況吧,啊秋!”微音打了兩個噴嚏,捂著口鼻裝出十分難受的樣子:“媽,我好像感冒了,先進屋休息了。”
微音進了屋後,唐父唐母麵麵相覷,二人挪動屁股,緊緊貼坐一起,開始竊竊私語。
“死丫頭,偷偷把工資卡換了,若不是我向她公司同事打聽至今還被蒙在骨子裡。”唐母咬牙切齒的說。
“這種白眼狼趕緊找個有錢的把她給嫁了,這樣咱們還能多要些彩禮錢。”唐父說道。
“放心吧,明天來的那個男人開公司的很有錢,就是……,有病,活不了多久。”
“這不更好,他走了,財產不都歸咱們家了,咱閨女還能再嫁一次。”
在打遊戲的唐不寧聽到這夫婦二人的對話,斜眼看他爹,漠然的問道:“爸,我聽二狗說你打麻將輸了很多錢,是不是真的?”
被點到的唐父一哆嗦,這事他本想瞞著,因為這次欠的錢不是筆小數目,被家裡母老虎知道就完蛋了,沒想到竟然被這沒心沒肺的小子給戳破。
唐父感覺到旁邊傳來的傻氣,然後耳朵被人狠狠的捏住,痛的他齜牙咧嘴。
唐母一副恨不得把唐父給撕了的嘴臉:“叫你彆打了把我的話當耳邊風!說!欠了多少錢?”
“五……五十萬。”唐父頓時慫的像隻老鼠,瑟瑟發抖著。
“離婚!”
……
作者有話要說: 大哥:我很恐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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