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姐?”
“我可是比你大幾歲呢,這禮數上可要周全,”金秀朝著納蘭信芳眨眨眼,調皮的笑道,“我的學問當你的師傅,如何?也是可以吧?隻是咱們平輩論交,也不必如此喊我師傅,不過既然是想要跟著我學學問,那麼起碼也要恭敬一些,所以這一聲金姐姐,不該叫嗎?”
“金姐姐?”納蘭信芳艱難的複述道,他在家裡頭是長子,素來親眷之家裡頭,也沒有比他大的,也沒有比他尊貴的,素來是唯我獨尊目中無人慣了,家裡頭除了畏懼父親,孝順母親外,其餘的是一概不服一概不低頭的,可是今個難道還要多一個姐姐來了?他感情複雜的望著金秀,隻見到金秀笑顏如花美顏驚人,又是溫和從容溫潤如玉,又是帶著一種不容否認不容置喙的威嚴華貴。
立如芝蘭玉樹,笑如朗月入懷。
麵對如此的女人,他自然是說不出拒絕的話兒來,點點頭,“誒,金姐姐!”
這一聲姐姐說出口,似乎就確定了主從之分,尊卑之彆,納蘭信芳從此就沒有再對著金秀起不尊敬的心思過。
金秀笑著點點頭,“今個你先回去,明日起二日一次,你來我家,我和你說說話,也教你一些東西。記住,不是法不傳六耳,隻是如今這個時候,咱們說的都不合時宜,所以暫時不能告訴彆人,若是這點記不住,日後你不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