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請坐!快請坐!”這府上的下人們分列而出,不僅是給眾人都端來了椅子,更是端來了茶水,怎麼說,既然是請著他們喝茶,茶沒有,總不好意思,侯豔年也不請人左昭右穆地對坐,自己個坐在了上首,讓其餘的人都坐在了下頭。
“鄙人介休侯家,侯豔年,場麵上的人都稱為侯老七,”侯豔年笑眯眯的說起了自己的來曆,“不知道各位是何處來的?”
介休侯家大家夥都還知道,知道晉商有這麼一號人物,具體底細卻是不知道,倒是廣州來的商人,有幾個倒是和侯家間接有些生意來往,於是那幾個帶著眾人一齊說,倒是來來去去一下子就知道了。
“說起來慚愧,”侯豔年毫不避諱自己個被開除出侯家的事兒,隻是在他的口裡,這具體的過程倒是減少了自己被迫的意思,“我如今已經不算是侯家的人了,我業已和侯家斷絕了關係,如今隻是侍奉十二爺了。”
眾人咦的一聲,似乎大有羨慕之意,宮九坐在第一個位置上,“七爺好大的魄力,竟然敢做如此大的舉動!卻不知道您跟著來雲南這裡,是為了看風景,還是彆的?”
宮銘說著刺探的話兒,侯豔年笑道,“我這是跟著十二爺他們來辦事當差的,當然了,若是能夠賺些銀子就是最好。”
眾人不免有些喪氣,若是這十二阿哥都帶了商人過來了,軍需的事兒,還能落在在座的這些人身上嗎?顯然是不可能的。
侯豔年見到眾人如此沮喪,不免奇道,“這是怎麼了?諸位這是怎麼了?”
“七爺這麼一來,軍需的生意,還有我們什麼事兒啊?”宮銘苦笑道。
“啊?”侯豔年搖搖頭,笑道,“我來這裡不是為了軍需的生意,各位真的是過慮了,這軍需的生意雖然不算小,侯某人卻也不會把它放在眼裡!”
“那麼侯七爺是為何而來?”
侯豔年乾笑,“卻也不必煩勞各位,咱們喝茶,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