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皇貴妃倒也是沒有什麼大病,隻是她精心籌劃了重陽節的宮宴,又讓七公主和十五阿哥博得了皇帝的喜歡,那一日趁著皇帝龍顏大悅,原本可以更進一步,那個鳳座也不是不能夠奢望的,而皇太後的突然發作,不僅是讓皇帝無心再說這個事兒,更是讓令皇貴妃的打算,宛如竹籃打水了。
皇貴妃過了幾日才回想起來,這是一個十分好的機會,就這樣白白被葬送了,難怪她病倒了,皇貴妃原本就是氣性大,容易多想多思的性子,想到這樣好機會錯過了,當然就是氣倒了。
皇貴妃氣倒,金秀吃飽,哦不不不,是金秀偷笑。皇貴妃既然身子不太爽利,就沒有多餘的功夫來折騰金秀,雖然幾個阿哥福晉也輪流伺疾,但皇貴妃顯然也沒有什麼心思去針對一個金秀,麵上沒有什麼懲罰,但暗地裡,比如什麼長時間的讓金秀站在儲秀宮裡頭站著等候,或者是彆的細碎的招數對付金秀,金秀倒是處之坦然,倒是有些時候是永基看不過眼,叫金秀不如偷懶不必去儲秀宮請安,金秀笑道,“皇貴妃身子不好,喜怒無常也是尋常,再者說了,她也不會對著我怎麼樣,起碼在儲秀宮裡頭,我若是出事兒,頭一個責任就是她。無非是女人之間出出氣罷了,爺不必和她計較什麼。”
“我和她計較什麼!”永基歎道,“倒是心疼你,我素日都不折騰你,倒是讓皇貴妃如此折騰了!”
“她折騰不了我許久了,爺放心吧!”金秀笑道,“放心吧!”
“怎麼,你又有什麼陰謀詭計了嗎?”永基好奇的說道。
“爺說的什麼話兒呢!”金秀嬌嗔道,“難不成在你這裡,我倒是就成了陰謀算計的小人不成?我說她折騰不了多久,說的是接下去就馬上又到年節了,年下事兒多,各式各樣的事兒繁雜的很,她若是還有空拿著細碎的功夫折騰我,那麼我真是服了她了!”
這話又是被金秀預測中了,到了十一月,皇貴妃身子好的差不多,就連忙免了眾人晨昏請安,她又要奉承皇帝,孝順皇太後——皇太後的聖壽就在十一月,各種慶祝活動非常豐富多彩,還要照顧幾個兒女,更是要準備年下的事兒,忙的不可開交,彆說是要來修理金秀了,就連敲打幾位嬪妃都不得空,倒是讓低等級的幾位答應常在小主,好生得寵了幾天,大家都眉開眼笑的。
金秀閒了就看看書,或者是到各宮嬪妃處請安,嬪妃們大概都熟悉了,看在舒妃的麵子上,眾人對著金秀也不算太差,橫豎是阿哥福晉,是晚輩,大家夥都是以禮相待,倒是隻有容妃還不得一見,容妃雖然也有宮殿,但日常都不住在此處,都住在西苑裡的寶月樓,春夏去圓明園避暑,秋日隨著皇帝木蘭秋獮,冬日就住在寶月樓裡麵,據說是大節慶才會出麵,可根據著金秀的觀察,重陽節沒來,皇太後的萬壽節也沒來,卻不知道什麼才算大節慶,可能春節是最大的節慶了,說起容妃來,金秀有些好奇,那些嬪妃們偶爾說起來,也是豔羨帶著嫉妒,十分抓狂的模樣。
容妃如何,當然和金秀沒有什麼乾係,但人嘛,總是好奇,所以金秀呆在宮裡頭,其餘的人該見的都見了,可就是容妃沒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