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銘心裡頭是對著會首這個位置有想法的,但決計不是昏聵要引狼入室,他現在想做的事兒,還是鬥而不破,最大幅度的降低侯豔年的權威,進而取而代之,所以這個費用花出去了,今日卻並沒有將大人物請來坐鎮揚威,這個事情的確是可以作為一個發難的點,若是侯豔年自己私吞了,那麼自然就不合適當會首;但是花了這麼多銀子,今日西南會館揭牌,沒有人來捧場,也是無能的一種表現,當然也不能當回首的。
侯豔年心裡頭微微一沉,他是知道眾人不高興,但卻不知道這幾個人是存了如此的心思,他原本是以退為進,想著用去位的說辭來壓服眾人,可這些人除卻李豹直接反對之外,其餘的人都不置可否,宮銘甚至是說出這樣的話兒來,侯豔年一時間被逼的下不來台來,心裡頭也不免暗暗的在埋怨,自己所投靠的那個人,明明說派了人來說明,今日必然會有意想不到的大人物前來,怎麼這會子都要開席了,卻還不見人影?
“會首!會首!”李豹喊道,“彆管這些個東西了!”他性子急,卻也知道今日這談話的內容不太對勁,於是這會子忙說道,“咱們這會子何必鬨這些?時候差不多了,您再不出麵,外頭的人,等得不耐煩,這就失禮了!”
侯豔年歎了一口氣,“是。若是不出去,”侯豔年意氣有些蕭索,“就失禮了。”
這時候簽押房外響起了淩亂的腳步聲,“會首,會首!各位老爺,外頭來貴客了!請馬上迎接!”
“貴客?”宮銘迅速的站了起來,“是什麼人?”
“是海勇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