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這些人,都服了!若是再有其餘的心思,隻管叫我們天打五雷轟!”宮銘詛咒發誓道。
其餘的人也紛紛附和,侯豔年擺擺手,“且不用說這個,九爺,幾位,外頭先給你招待了,樓上的貴人們我先伺候著,晚些再下來!”
“會首隻管在上頭,下麵萬事都有我們呢!”
鑼鼓一響,戲馬上就要開始了,“眼下這些席麵數還不夠,隻怕還有人要來!”侯豔年又說道,“這幾位來了,其餘官麵上的,還有其餘的商行,必然會派人來祝賀,這個禮數不能少了,務必要預備妥當,免得彆人說咱們狂妄!”
這話一說出來,大家夥就明白,原本是很多人不屑來,但如今如此厲害的貴人都來了,那麼彆人自然也要來,特彆是下了帖子的那些人,難道你們再尊貴,能尊貴的過福三爺嗎?你們再忙,能忙的過內務府大臣三和中堂嗎?
不僅僅是那些下了帖子的人會來,隻怕是那些原本就不會來的人,比如晉商徽商們的商行們,隻怕也是不得不要來,不然的話,這落的不是西南會館的麵子,而是落了來的這幾位人的麵子!
“是,是,是!我們馬上去準備著!”
如今大玄朝聽戲的規矩,不是邊吃飯邊聽戲的,而是先唱堂會,晚上再聽曲吃酒,特彆是這樣千載難逢的好機會,能聽通天教主魏長生的戲,可真不是一般人能請到的。
除卻幾個招待的人之外,其餘的人都已經安然坐下,翹首以盼,侯豔年自然不敢耽誤,樓下交代了幾句,蹬蹬蹬複又上樓來,馬頭和李德芳守在門外小聲說話,見到侯豔年上來,笑道,“會首大人,此地就交給你了?我們兩個,也下去好生聽一聽戲,如何?”
“自然,自然!”侯豔年忙說道,“兩位隻管去休息是了!”
李德芳和馬頭一起下了樓,又被引至東廂房,這邊也安排好了茶果等物,雖然是側對著舞台,但視線極好,也是聽戲的好角度,***對著馬頭笑道,“馬侍衛在宮中應該是聽過不少魏班主的戲吧?”
“我卻是沒有,跟著我們家三爺,前後伺候罷了,禦前也輪不到去。”
“這可不對吧?”李德芳說道,“您也是禦前侍衛,不比我,隻是我們家老爺的長隨,那是彆的地方都不能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