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兒啊,你父親寵那個jian)貨,幾乎都宿在她房中,如今她沒有懷孕,這才隻是個通房丫頭,若是一招有了孕事,隻怕你父親就要立刻抬為姨娘了,到那時,這金杏院中哪裡還有我們母女的立足之地。”吳碧雲說著又哭了起來,側房中的喘息呻吟之聲越加濃烈了,兩人顯然是到了緊要關頭。吳碧雲隻恨得差點撕碎了手中的帕子,卻不曾留意到青楠雙頰暈紅,眼波嫵媚,如有水在其中流轉。 “娘親,您何須如此擔心,那jian)蹄子百般勾引父親,在父親下曲意逢迎,可是這麼久了,都沒有懷上,可見是個不能生的。那jian)蹄子煙視媚行,全上下,從裡到外都透著一股媚意,肯定不是什麼良家女子,說不得就是從那些地方出來的臟東西。很可能早就壞了子,再也生不出來了。這金杏院隻能是母親一個人的天下,任憑那jian)蹄子再得寵,再怎樣霸占父親,也是生不出來的,母親儘管安心就是。”青楠端起一杯香茶,奉到母親麵前,讓吳碧雲儘管安心。 哼,那個勾引父親的jian)人,自己如何會讓她欺負到母親頭上,早在那jian)人第一次惹得母親落淚時,青楠就已經給她的吃食中,加了從外麵藥鋪偷偷買來的絕育藥。父親風流好色,葷葷素不忌,什麼臟的臭的都敢往家裡帶,母親色厲內荏,雖常常因為父親的好色薄而與父親爭吵,卻從來不敢真的做些什麼,也從未敢忤逆父親的心意,父親要寵哪個丫頭,睡哪個婢女,又或者出去逛青樓,母親從來就知道在青楠姐妹麵前哭,青楠勸不了母親,也管不了父親,為了保住母親和自己姐妹二人的將來,青楠少不得要用些手段。 父親要寵幸丫頭,那就儘管放任父親去寵幸那些jian)婢。父親本就好色荒,以前在古田鎮李家溝時還曾經和李家溝的胡寡婦私通,隻不過那時父親雖然被胡寡婦勾引,也常常借著回村看望祖父祖母的機會,趕去與胡寡婦相會,但是與胡寡婦通的事卻是瞞著母親的。如今父親仗著大伯家的權勢富貴,居然不在避諱母親,想睡那個丫頭,當著母親的麵就拉回房中寵幸了,母親敢怒不敢言。 青楠知道母親是因為大伯和大伯母家裡的富貴,不敢惹怒父親。可是青楠心疼母親,早就岀府偷偷買了絕育藥,隻要是父親睡過的丫頭,青楠都偷偷下了絕育藥在她們的飲食中。哼,父親薄又好色,從來就不在乎那些丫頭的死活,隻要寵幸過一次,就丟到腦後不聞不問,最後還不是要落到母親手中討生活。也隻有媚歡那個jian)人,體軟,媚眼勾人,居然勾得父親一直沒有將她拋諸腦後。不過,即便父親再寵也沒有用了,不過是個被自己下過絕育藥的jian)蹄子,不足為懼。青楠想起那自己第一次偷偷在媚歡的飯食中摻入絕育藥時,被人從後拍了一下,嚇得差點丟了手中的藥包,回頭一看是妹妹青可,青楠才放下心來。想和更多誌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微信關注“優讀文學”看,聊人生,尋知己想和更多誌同道合的人一起聊農門貴女的田園生活,微信關注“或者”與更多書友一起聊喜歡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