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容的話讓娘家二哥心中一陣膽寒,隨即又覺得定然是妹妹想多了,那件事已經過去許久,誰還記得,連老國公都要死了,知道真相的該死之人早就死的差不多了。
至於搶奪國公之位,更是扯淡的話,那趙梓墨早就是世襲罔替的鎮國公,如何會來跟翟墨搶爵位。
“妹妹放心,當年的事情你並未親自出手,出手的是方氏的貼身丫頭,還有那個被老國公寵愛的瘦馬,至於那些山匪早就在夏朝末年的戰亂中死了個乾淨,事情早就死無對證,任誰也查不出什麼的。”
娘家二哥的話給花月容徹底吃了一顆定心丸,她也知道自己是多疑了,事情過去幾十年了,她穩坐國公夫人之位,榮耀風光了大半輩子,如今國公之位也被兒子翟墨繼承,她則是威嚴厚重的老夫人,誰人敢來尋她的晦氣。
莫非人一上了年紀就愛胡思亂想,看來她要多和那小倌活動活動身子才是,老道士不是說了,女子多修習房中術便可養生悅容。
“二哥這樣說,妹妹就放心了,二哥生的好女兒,玉兒很會服侍人,寅墨自從得了玉姨娘,花心性子都收斂了,不再出去尋花問柳,日日在府中規矩待著,妹妹會記著二哥一家的好,日後不會虧待的。”
後窗外的銀杏樹間,嚴橙伸長了耳朵,卻是一點有用的消息也沒再聽到,這**果真小心謹慎,他們監視她這麼久,除了日日聽**和小倌尋歡作樂外,竟是一點有用的信息也沒得到過。
唯有今日公子突然來訪,才聽到這零星一點的模糊訊息。
窗外熾熱的陽光漸漸變為溫熱,日頭西斜,屋內擺放的冰盆也都融化的差不多了,簌簌晃動的床帷終於徹底平靜下來,嘎吱嘎吱響了一個下午的羅漢床也歸於安靜,床幔內伸出一截白皙的婦人胳膊。
“夫人,您醒了,熱水已經備好,老奴服侍夫人沐浴。”劉嬤嬤上前扶住那婦人的胳膊,撩開床幔服侍花月容穿衣。
“不用了,本夫人今日事了,不用你繼續在這裡親自守著,你出去打探一下,老大這會子在做什麼。”
花月容慵懶的支起身子,由身邊的小倌服侍著穿衣,這小倌顯然是特意被調教過的,服侍起人來讓花月容魂都飄了,不過出於一貫的謹慎,每次辦事前,花月容都會讓劉嬤嬤將蒔花院服侍的丫頭都打發出去,也隻讓劉嬤嬤一人親自守在房外。
窗外銀杏樹上,嚴綠去而複返,給嚴橙帶回來一個水壺,打開瓶子咕咚咕咚喝了半壺水,嚴橙抹著嘴問道:“公子可有什麼吩咐,這**果真淫蕩,每日都不忘和小倌胡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