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潺哥哥這是做什麼,是嫌棄渺兒如今的身份嗎,渺兒從未和渦譽君有過肌膚之親,渺兒心中隻有潺哥哥呀。渦譽君自從與渺兒成親後,就沒踏入過渺兒的院子,每日獨寵侍妾陌雅蓉,若不是你手下的修羅殿殿主傷了陌雅蓉性命,根本不會有這次的門派聯軍聯合擊殺血雨宗。渺兒是擔心潺哥哥,才特意來此送信的。”
郝連玉潺絕無可能知道她的真實目的,就憑當年她在容顏巔峰之時將清白身子給了他,那個稚嫩初出茅廬的少年,俘獲了少年郝連玉潺的真心,他便永遠不可能懷疑她的真心。
“渺兒,血雨宗和門派聯軍的事情無需你插手,玉潺哥哥可以處理好一切,你該回去了。”不過是區區一個漓山宗罷了,他何曾放在眼中過,他和洪渺兒早就一彆兩寬,如今再見麵徒惹傷悲罷了。
郝連玉潺轉身不再看洪渺兒一眼,血雨宗不過他的遊戲之作,生死存亡他根本不在意,誰知這些年血雨宗的發展居然如此勢頭猛進,甚至超過了三大頂級宗門的發展速度。
若是可以借此機會讓門派聯軍和血雨宗拚個兩敗俱傷,那麼整個縹緲大陸都將被他郝連玉潺握在手中。
洪渺兒卻不肯輕易離去,她此行目的尚未達成,豈能就這樣走了,“郝連哥哥,渺兒一直都是你一個人的。”
洪渺兒輕輕拉開衣裙係帶,一步步靠近看似冷漠的郝連玉潺。看到這裡青檸忙拉了拉瀟慎的衣袖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回到修羅殿內,二人除去隱身鬥篷,各自捧著茶盞喝了一杯熱茶,尷尬對視一眼後,眼神一觸既分,吭吭吭,清了清嗓子後,青檸開口道:“慎哥哥,你可認出血雨殿內那兩人的真實身份?”
瀟慎聞言皺眉思索,卻仍是不解其意,什麼真實身份,宗主就是血雨宗的宗主,難道還能有其他一重身份。
“郝連玉潺乃是三大頂級宗門玉潺宗的掌門,洪渺兒表麵看乃是三級宗門洪泠派掌門之女,可是不知為何青檸覺得洪渺兒似乎隱瞞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若是沒有巨大的利益驅使,洪渺兒為何甘願冒險來血雨宗與郝連玉潺相會,郝連玉潺的真實身份似乎隻有洪渺兒一人清楚。
“檸兒說的是真的嗎,宗主怎會是玉潺宗掌門,玉潺宗和血雨宗可是勢不兩立,它們的掌權者怎麼會是同一個?”
檸兒沒有理由騙他,若一切都是真的,郝連玉潺究竟在圖謀什麼,瀟慎感覺到周身充滿巨大的陰謀,似乎所有人都被網絡進了這驚天陰謀之中無法逃脫。
“沒什麼不可能的,慎哥哥還是想想接下來該怎麼做,才能阻止血雨宗和門派聯軍繼續無謂犧牲,青檸要立刻去尋大師兄,告辭。”
女子飛身離去,未做絲毫停留,瀟慎一手伸出卻是連片衣角也沒挽留住,宗主一向神秘莫測,身份成謎,難道竟是為了隱藏真實身份而故布疑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