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晴:“……”
圈圈個叉叉的,這都叫什麼事兒?
原主你不甘心,找徐銀生去呀,禍禍我乾嘛?早知道她多管什麼閒事,替女二號說個屁的好話,彆人過的慘不慘跟她有什麼關係。
現在好了,把自己的人生過成了hard模式。
想想這一切都是徐銀生造成的,季晴就腳癢的很。
“老……老婆,尿布換好了,你看?”
我能睡覺了嘛?
徐銀生後半句話,乖覺的咽進了喉嚨裡。
老婆的臉色好差,一副想暴揍他一頓的樣子。
“睡什麼睡,床這麼濕怎麼睡?”
季晴瞪一眼徐銀生,難怪原主要跟他同歸於儘,簡直一點眼力見兒都沒有,“家裡有電吹風嘛,把床單被罩吹吹乾。”
電吹風自然是沒有的,這個家窮的隻差當褲子了。
就算有電吹風,樓上連個插線板都找不到,怎麼吹?
季晴隻能把枕頭換了個方向,儘量遠離那一灘“汪洋”,在一陣緊似一陣的尿騷味裡睡了個一言難儘的覺。第二天一大早,換下床單被罩丟給徐銀生去洗。
徐銀生不樂意。
這是大男人該乾的活兒?
他抱著床單被罩往小池塘邊一站,所有人都知道他妻管嚴了,以後還怎麼混。
“去不去?”
季晴陰惻惻的看著他,徐銀生慫了。
惹不起,以前怎麼不知道季晴這麼恐怖?若是早知道……嗯,這個老婆該娶還得娶。
畢竟像季晴長的這麼好看,還會一手活計的,要不是家裡條件差怎麼會便宜了他。
趁著徐銀生洗衣服的空檔,季晴抱著孩子樓上樓下轉悠了一圈。
有了原主完整版的記憶,她自然知道為什麼自家樓上的格局會那麼奇怪。這房子並不是徐銀生自己的,八十年代的農村,家裡有兒子結婚一般都會分房子住。
徐銀生大哥結婚的時候,把老徐家外頭的新房子給占了。
輪到徐銀生,隻剩下寡母住的這間舊屋,下頭還有個沒結婚的弟弟。於是隻能把寡母的屋子分成三份,靠外頭的這一份中間隔開一堵泥土牆,給徐銀生小夫妻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