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在燕郊,按季晴後世的眼光看來,這位置都逼近四環了。
統共兩百來平的小院,硬生生擠住著六戶人家,十幾二十來口人。院子的天井搭著棚子,堆滿了雜物。看房子時,租戶們一個二個大爺似的,對季晴的態度很不友好。
要不是季晴身邊跟著鄒鵬、張翰兩個大高個,一看就不好惹。
何宏祿穿的衣服花裡胡哨,但這氣場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出生。租戶們怕打了人惹麻煩,估計都想上來扒拉季晴兩下子,“怎麼回事啊,羅俊遠?”
“你不是說這院子產權清晰,整個落在你名下的嘛!”
“現在這樣兒,讓我們怎麼買?”
羅俊遠就是這院子的主人,長的黑黑瘦瘦的,透著小機靈。聞言擦了一把額頭的汗,“對不住了何少,這確實是我的院子,國家明明白白返還給我家的祖產!”
“就是這些人吧,他們在裡頭住慣了,死活不肯搬走。”
“被我逼急了,象征性丟我兩塊錢,就算是房租了。”
“我是拿他們沒辦法,但何少你不一樣呀!”
“你二叔不是在派出所呢嗎?等買了這院子,你想怎麼著都行。”
要不是這樣,他能舍得賣這院子?
不說它是他們老羅家的祖產。就說這位置吧,雖然在燕郊,也是燕郊離著市中心最近的一小片兒了。打個摩的去看天安門,也就是多半個小時的事兒。
“羅俊遠你不是人,你喪良心!”
“你敢把這房子賣了,我就吊死在這小院兒門口。”
“黑心資本家不給人活路啊,連房子都不給我們住了……”
租戶們一聽羅俊遠這是動真格的了,找的買家還跟派出所扯上了關係,頓時吵嚷了起來。他們可不能讓羅俊遠,成功把這房子給賣了。
羅俊遠祖上是富過,但現在就是個跟他們一樣的農民工。
這要換了羅俊遠嘴裡的“何少”,他們還能舒舒服服在這小院裡頭住著嘛?
去外頭租一間同樣的房子,一個月就得好幾塊錢。
他們可沒有這個錢租房子。
季晴皺了皺眉,“我們先去看看另外四個院子,這院兒回頭再說。”
她倒不是真對這院子沒念想了。
逼近四環的位置,羅俊遠才要了一萬塊錢,對季晴來說簡直是白菜價。即便有些許麻煩,這麻煩也不是不能解決的。文著來,可以給租戶補償一些錢。
一戶給個一兩百塊,六戶加起來一千塊不到,就夠他們去彆的小院兒租住好幾年了。
當然這是在這時代的人看來,他們可不知道國內的房價會一天一個樣。一兩百塊錢再過個幾年,就隻夠付燕郊像這樣的小房間一兩月的租金了。
武著來就會粗暴點,讓鄒鵬和何宏祿多找幾個人,直接把這些租戶丟出去就是。
季晴更傾向於文武兼備,給個幾十塊錢的補償,再加武力鎮壓。
想來這些租戶並不是真的嫌命長,又有幾十塊錢吊著,搬走不過是早晚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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