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兜兜:“彆告訴我這是你的存錢罐。”
“聰明!”
啪地一聲,鎖打開,楚兜兜不敢置信,全是百元大鈔,“你你,你哪來這麼多錢?”
張運運指著少的那遝:“這是爸爸媽媽給的壓歲錢。”然後指最多的那遝,“這是太爺爺給的壓歲錢。這個中間的是兩個大伯、兩個大姑和小叔,對了,還有兩個舅爺爺和舅奶奶給的壓歲錢。”
“你爸媽沒要?”楚兜兜不禁問。
張運運點一下頭:“給我的壓歲錢,又不是給他們的。”
楚兜兜張了張口,抱著小表弟的腦袋朝他臉上頭上揉搓幾把。
張運運不由地掙紮:“乾嘛?”
“我羨慕嫉妒不行?我總算明白表舅說的嫉妒使人瘋狂是怎麼回事。”楚兜兜忍不住咬牙切齒。
張運運推開他,楚兜兜猝不及防,一下倒在床上,也沒力氣起來了,“總共多少?”
“我查查。”張運運把一打一打捆好的先拿出來。
楚兜兜奇怪:“這上麵捆的白紙好像是銀行專用的。”
“太爺爺從銀行取的。”
楚兜兜:“你太爺爺的錢是不是都給你們了?”
張運運搖了搖頭:“爸爸說差不多是太爺爺一個月工資。”
“你太爺爺工資這麼高?”楚兜兜不禁驚呼。
張運運想想:“好像也就這兩年漲的。以前少。我爸爸媽媽結婚的時候,太爺爺才三四百吧。爸爸說差不多,可能是四舍五入。比如六七千。太爺爺的東西都是爸爸媽媽買的,花不著錢。爸爸說他這樣給,卡裡也得有一二十萬。”
“你堂妹他們呢?”
張運運:“比我們少個零。太爺爺說,不吃他們的,不喝他們的,不讓他們伺候,這麼多不少了。”
“確實不少。我爺爺奶奶就給五百。”楚兜兜一直覺得挺多。然而看到小表弟一遝一遝往外拿,頓時覺得眼疼。
張運運不禁說:“你們家多少人啊。我們家就我和妹妹倆。”
“也是。”楚兜兜心裡舒服點,“我爺爺奶奶還是蠻疼我的。”
“在說什麼啊?”
張好好的聲音從外麵傳進來,張運運慌忙拉開空調被蓋上。由於太快,連楚兜兜一起蓋住。
張好好推開門,何嬌嬌跟進來。
“不知道敲門啊?”張運運瞪眼。
張好好莫名其妙,“我來找你還敲門?”
“你找爸媽敲不敲門?”張運運反問。
張好好敢不敲門,她爸媽得男女混合打招呼她。
張好好氣得哼一聲:“本來還想問你吃不吃辣條。想吃也沒有。嬌嬌,我們走。”
“不許過馬路!”張運運忙提醒。
張好好:“我們去小賣部。超市才不賣長辣條。我再買兩個雞爪。兜兜哥吃不吃?”
楚兜兜無力地擺擺手。
張好好帶著小閨蜜走人,楚兜兜趕緊把被子掀開,“憋死我了。”
“我明兒就在門口豎個牌子,女生禁止入內!”張運運氣得關上門。
楚兜兜:“舅媽要進來呢?”
“那也得先問問我。”張運運把錢推到他麵前,“夠不夠啊?”
楚兜兜點頭:“足夠了。舅媽和表舅身上都沒多少錢,居然敢讓你們放這麼多錢。”
“小偷才不會朝我們房間來。”
楚兜兜想想,彆說小偷,保姆和司機也想不到倆孩子有這麼多錢。
“那還踢球嗎?”
張運運把他的存錢箱鎖起來,鑰匙扔抽屜裡,想了想,“找好好去。”
張好好買了一堆各種各樣的辣條和鹵味,有雞蛋,有雞爪,還有雞翅,多的可以開小賣部了。
“吃得完嗎?”張運運懷疑。
張好好想了想:“今晚有閉幕式,邊看邊吃。”
何家給何嬌嬌買了一套房,家裡沒有大的開支,四個人養一個孩子很寬裕,所以何嬌嬌也有不少零花錢。
何嬌嬌頭腦一熱跟著買很多,到胡同口冷靜下來,擔心爸爸媽媽訓她。張好好的話一出,小丫頭的眸子亮了,拎著一大包東西回家。
不出意外,何大媽忍不住念叨。
何嬌嬌脆生生道:“我給大家買的。留晚上看閉幕式的時候吃。”
何爺爺大呼:“嬌嬌真懂事!”
何嬌嬌的爸媽也很意外,意外她還記得閉幕式。
奧運會乃舉國大事,開幕式又太讓人意外,全國人民都很期待閉幕式。
夏天天黑的很晚,張家和何家不約而同地早早吃飯,七點半就坐到電視機前等,唯恐一不小心錯過開場。
何爸爸等的無聊,跑出去買幾包瓜子,路過張家,看到張躍民在澆菜,還給他一包。
張躍民關好門,拿著瓜子進屋,正好開始。
張爺爺的注意力都在電視機上,沒注意到何爸爸進來,禁不住說:“你準備的倒是齊全。”
懶得跟老爺子叨叨,張躍民磕著瓜子看完閉幕式,就盯著幾個孩子洗臉刷牙。瓜子殼鹵味袋過夜特難聞,張躍民又打掃乾淨才去睡。
梁好運看著他盯著一頭水進來,“又衝澡了?”
“秋老虎。不動彈不熱,一動一身汗。”張躍民吹吹頭發,正想關燈,手機響了。
梁好運下意識拿起來。
張躍民發現是自己的,“掛斷,睡覺!”
“五裡坡的人找你,可能有事。”
張躍民打個哈欠:“大半夜能有什麼事。找我聊閉幕式?”
作者有話要說: 這幾天每天六千多,是在忙新文。之前沒敢說,怕寫不出來。下本就開預收那個《六零年代》,故事從六五年開始,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