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就感覺自己被人搬了起來,離開了地麵——
說是離開也不對,他好像被人懸空放置了起來——
他的底部,是空空的。
然後他感受到自己懸空的底部,開始火辣辣的。
——蘇舒讓一夢如是和土豆愛上土豆泥壘了小半人高的兩個沙堆,把蚌殼架在了兩個沙堆中間,然後又把酒精燈放在貝殼下。
蘇舒冷笑:“不打開是吧?吃不上燉湯,是炭烤也行。”
然後蘇舒丟給晏清一把匕首,給他一個大盤子,讓他在大蚌殼身邊守著,讓一夢如是他們在沙灘上和淺海邊翻點能吃的東西上來,自己在大貝殼邊上,生了個火堆,開始搞事情。
她拿出自己的架子支了起來,又從包裡拿出幾根鐵絲在支架兩端上繞了幾圈——
一個簡易的燒烤架就做成了。
蘇舒還不完,盤腿坐在地上拿出菜板,把之前就剝好洗乾淨的蒜瓣從包裡拿出來,順手就剁了起來——
不多時,便剁好一大盤子蒜末。
而後蘇舒如法炮製,又這樣搗騰出一部分小米辣和老薑,放在一旁備用。
**************
蛤蜊精原本無所畏懼,不就是火麼?他又不是沒有經受過海邊的雷電考驗——
但是這次不一樣,他的底部一直有小火不斷的在灼燒,熱量一點一點的積攢,讓他很難受......
旁邊時不時還有一些奇怪的香味傳來,刺激的他忍不住想離開呼吸新鮮空氣——
可他的本體就注定了他在不張開嘴的情況下,無法移動。
周圍的人聲不斷,四個男人在海灘那邊撿著他的子子孫孫和鄰居們,那個可惡的女人正背對著它,噸噸噸地剁著什麼......
蛤蜊精發現,自己的身邊,隻有一個看起來十分溫和的男人。
男人無意識地轉著自己手中的匕首,像是在發呆......
蛤蜊精心頭一喜,它先是試探性的張開自己的口子......
男人一無所知。
它悄咪咪的閉上。
方才張開口子的一瞬間,冷空氣湧了進來,讓他無比的舒適。
——一旦得到過舒適,再和身底的熱量對抗,就顯得格外難熬。
蛤蜊精又幾次三番的悄悄開了口......
男人依然一無所知。
蛤蜊精悄悄的鬆了口氣。
身下的酒精燈不知道為什麼,越來越燙,蛤蜊精現在變不回本體,想要離開這裡,必須要借助自己貝殼的力量。
它又悄咪咪的試探了一次——
男人乾脆閉上了眼睛。
蛤蜊精覺得自己看到了希望......
再一次試探之後,它猛地完全張開自己的兩片貝殼,就要逃離——
然而方才毫無所知的男人卻突然在它來不及第一時間並攏嘴巴的時候,猛地將旁邊的一塊石頭摔進了它的軟肉中——
石頭的大小剛剛好就是他開口的大小——
蛤蜊精最柔軟的地方被這麼一刺激,猛地要合攏!
但劇烈的疼痛讓它沒有辦法用原來的辦法直接壓碎它身體中的石塊!
晏清看著貝殼一抽一抽的蛤蜊精,耐心解釋道:“你久居此處,想來是不知道什麼叫‘釣魚執法’的吧?”
痛的無以複加的蛤蜊精:“......”
我釣你個頭啊釣!
你是驢我沒有釣過魚嗎!?
哪有釣魚用石頭的?!
晏清自然是不知道蛤蜊精的想法的。
他拿著蘇舒給他的粉紅色小匕首,站到蛤蜊精麵前,輕輕一挖——
匕首貼著貝殼的邊緣,慢慢撬來一片嫩肉。
晏清用手捏住被撬起來的那片肉,匕首一劃——
一片軟肉落在盤中。
晏清順手遞給了已經收拾好了佐料,正抱著雙手圍觀他的蘇舒。
這片肉有些大,蘇舒在上麵用另外的刀切上了十字花刀,然後刷上一層香油,灑上一點點粗鹽和花椒粉,反手就放上了她方才做好的簡易烤架上。
嫩肉觸火,周邊便微微卷了起來,油薄的地方幾乎是立刻就泛了黃......
空氣中漸漸傳開一股子焦香味。
蛤蜊精:“......”
被生片的蛤蜊精已經說不話了。
蘇舒好心道:“你說你死撐著做什麼?通關條件是什麼你告訴我們不就得了?”
方才這刀槍不入的蛤蜊精給了蘇舒一個猜想,會不會這個boss和之前遇到的白骨精一樣,隻要找到條件,不用做掉就可以通關的呢?
蛤蜊精連帶著貝殼也抖了一下——
在顫動中,蘇舒和晏清注意到,被晏清割出傷口的那部分軟肉中,露出金光一點。
晏清看了蘇舒一眼,見蘇舒也盯著那個地方,當下也不手軟,微微移開了石頭一下——
一粒金色的珍珠落在淡粉色的蚌肉中間。
晏清伸手,就要去拿——
蛤蜊精卻突然激動起來,他猛地就要合上扇貝!
然而晏清的動作比他更快,在蛤蜊精合上以前,他便利落地取出了珍珠——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嚴格意義上隻有半更
想寫的沒寫完 因為生理期從來不遲到,實在寫不下去了,隻想躺平。
明天還要去監考廣東的學業水平考試,所以不敢熬夜。
想想還是挺幸運的,要是明天生理期第一天,我可能得被考場拉進黑名單,監考評定不合格。
今天吃了饅頭、玉米餃、牛肉餅、還有粥。
沒什麼味道,單純的為了活著=-=其實我本意是吃了這些然後吃布洛芬的,但是我找不到布洛芬了。
明天早點去辦公室摸。
雖然我吃的不好=-=但是你們吃了啥?
麼麼啾,明天晚上粗長,你們信我。
&p/,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