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哎,今天的作話放前麵。
為什麼的,因為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汪!
汪!
汪!
=-=
雙更還沒有所以我是狗,所以今天還有5000字,在晚上哭唧唧。
#我果然信守承諾。
嗚嗚嗚,生理期非我所願這次居然痛了兩天!晚上還有噩耗。
我要回去準備上班了,所以今天晚上開會搞這些事情一邊暴躁一邊報告最後填表什麼的,所以遲到了!
暴躁是因為就算去那,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學。我宿舍又沒開火。我可能到時候天天稀飯鹹菜,被動減肥。
生理期沒什麼好吃的,食不下咽。
但是我吃了碧根果,南瓜子,碧根果除了南剝,沒有什麼缺點了。
第120章
圍觀的人們:“......”
被人堵了還有什麼好開心的?
有因為這邊鬨起來跑來吃瓜的群眾小聲嘀咕起來:“難不成這個人還沒搞清楚狀況?”
蘇舒聽見了,笑了一聲:“有送上門的沙包給我打, 為什麼不開心呢?”
那男人道:“懷朔你好樣的。”
“都說你厲害, 看樣子你的嘴皮子更厲害。”
“懷朔”兩個字一出, 周圍先是靜了一靜, 而後議論聲簡直擋都擋不住:“噢噢噢噢!這就是懷朔嗎?!”
“好耳熟?!大神是不是?!”
“我們要看現場版鬥毆了嗎?!”
“看戲看戲!”
蘇舒的眼睛也眯了起來——
她一開始還以為是碰瓷兒找茬的,畢竟她確實出手砍怪在先。但是在礦場這樣陰暗的燈光下......
其實根本看不清楚五官。
就像周圍這些圍攏過來看戲的玩家一開始也並不知道她誰一樣。
可方才看她砍怪的人距離她還是有一段距離,而現在堵她的四個人隔著整個地圖都看見了她......
不管是因為她的傘露了行跡、還是因為其他什麼原因, 這都證明......
有人一直在關注著她的蹤跡。
一直關注她就為了讓這四個人找茬嗎?
蘇舒可不相信。
所以她看著對麵的男人, 道:“所以你想怎麼著?”
那男人把長木倉往回收了去——
但依然指著她:“那就公事公辦。”
男人道:“你搶了我們的怪,那就拿你的命來抵。”
“我敬你是個狠人,所以和你公平的打一場。”
蘇舒:“......”
她看著男人一副公平對決的樣子, 忍不住感慨:“知道的是說我不小心搶了你的怪, 不知道的看你這架勢, 還以為是我給你戴了綠帽子......”
男人:“......”
周圍的吃瓜群眾:“......”
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啊?
所有人的目光落在了男人的......頭頂上。
並仿佛都看見一片綠綠的大草原。
饒是男人自詡頂天立地,在眾人赤衤果衤果的目光下, 也忍不住臉上一紅。
他衝蘇舒喝道:“那我就得罪了!”
話這麼說著, 他長木倉一掃,直攻蘇舒雙腿!
蘇舒往後急退兩步,看準時機手中長傘往外一蕩!
傘劍恰巧抵住長木倉!
男人見狀,立馬撤回力道把長木倉往後一揚——
而蘇舒同時收傘, 腳尖往男人木倉尖一踏!
順著男人的力道,蘇舒一個輕功,整個人在空中劃出一個優美的弧度——
然後寒光一閃——
蘇舒順著落下的勁道,手中的匕首直往男人脖間一送!
就在所有人以為男人血濺當場的時候, 男人出其不意往下一蹲!
同時雙手往原本頸脖的位置一替——
噗嗤一聲,蘇舒的匕首直切入肉!
男人似乎是調低了痛覺,儘管傷口可怖,他卻順著蘇舒的力道連手都不要了——
就那樣就著蘇舒匕首的勢頭側邊一滑!
蘇舒落地的同時,一坨血肉也滾落在她身邊。
——是活生生從那男人手上連著衣物一起剜下來的。
周圍的吃瓜群眾:“......”
臥槽,這他媽是什麼凶殺現場?
這年頭連遊戲裡打架鬥毆都這麼殘暴的嗎?
而蘇舒早在有人碰瓷的時候就已經開了直播間——
她被人潑汙水潑習慣了,凡事兒現在都喜歡搞個公開處刑。
直播間的吃瓜群眾倒是十分淡定,甚至還有那種久經沙場的優越感——
——你們看到沒,現場有人捂著嗓子吐了!
——嘖,真是嬌氣。
——樓上的老粉你們這麼淡定的嗎?新人瑟瑟發抖。
——懷朔不是美食主播嗎?這是要美食人肉?!
——嘖,新來的小朋友們不要怕,這是懷朔太太的正常操作。
——......不正常是怎麼樣的?
——當年懷朔把人炸上天血肉橫飛啊、把人一刀兩斷頭首分離啊、臉按紅火大鐵鍋啊、活人喂蜘蛛啊甚至毛毛蟲我們都見過了!何況現在......
——不就是割了男人的二兩肉嘛!
——???樓上??
——習慣就好[拍肩膀]。
男人的受傷的手臂鮮血直流,蘇舒陸陸續續砍過的人殺過的怪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想著自己方才的攻擊、看著男人的臉色算著他的傷口出血量——
蘇舒笑眯眯的:“公平決鬥還帶嗑藥的?”
夢回江湖作為全息遊戲,不止顧及裝備還顧及了人的生理特征,像這種對人來說幾乎已經是致命的傷口——
男人沒有回血的功夫,那隻能是吃了持續性的補血丹藥。
男人沒有否認,隻是對蘇舒說:“你果然很厲害。”
他手上的血慢慢的止住了。
蘇舒語氣還是輕鬆的:“你也很厲害。”
她本來以為這個碰瓷兒的是個沒長眼睛的蠢貨,但是這樣一個能夠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肉從身上切下來連眼睛都不眨的人......
哪怕這是遊戲,也是許多人心理不能承受的。
蘇舒來了興致。
她在遊戲裡這麼久,能夠有這樣的心理素質和她這樣打一場的人,除了晏清,她還沒有遇到過。
男人手上的長木倉在方才就被蘇舒踏掉了,他也不撿起來,而是重新拿出一把匕首——
長木倉是遠攻,匕首是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