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想看我,可以掀開交子,喜婆看不見。
蘇舒:“......”
這人是她肚子裡的蛔蟲嗎?
蘇舒又好氣又好笑,但轎簾的誘惑力越來越大——
蘇舒琢磨了半天,還是從座位上坐了起來,悄悄的往前挪動幾步。
然後她偷偷的開了簾子。
晏清果然在她正前方,打馬在前——
晏清的發髻梳得高高的,卸了之前的玉冠,而是用紅色了紅色的發帶,一身特製的喜服襯得他身形修長——
那腰掐得極細。
晏清很少穿這樣修身的衣服,蘇舒眼睛盯在那腰上,眨眨眼睛。
而晏清似有所覺——
他回頭,和轎子裡的露出來的那雙眼睛對了個正著。
蘇舒愣住,沒成想那人會突然回頭——
一時間有了被抓包的尷尬。
晏清卻笑眯了眼。
新郎的一舉一動自然是引人注目的——
晏清回頭微笑,大家順著他的動作和目光,便看到了在轎子裡露出眼睛的懷朔。
眾人嘩然——
“哦哦哦哦哦新娘子忍不住了!!!”
“嗷嗷嗷嗷嗷嗷新郎也忍不住了!!!”
大家起哄——
“新娘子出來吧出來吧!你看著這婚禮風頭都讓新郎搶了!”
“就是就是!讓我們看看美美的新娘麼!”
外麵的起哄聲一浪高過一浪,蘇舒手上抓著轎簾一時不知道是進是退——
她眼角餘光一掃,喜娘聽著大家笑鬨,自然知道新娘子鑽出了頭,火急火燎的捏著帕子就要把她的頭拍回去——
蘇舒來不及反應,下意識一個扭腰躲過了喜娘的手掌——
同時,人也順勢從轎子裡出來了。
轎夫還不知道後麵發生了什麼,轎子不住往前,蘇舒為了不被撞到和躲開喜娘,又往前走了幾步——
晏清一個手勢,隊伍停了下來。
他打馬回頭,坐在馬上,看著站在轎子外,有點懵的蘇舒。
晏清目光清冽,靜靜地看著她。
就像在等她一樣。
蘇舒抬頭看著他,也笑了起來——
她把頭上半掛著的蓋頭一掀一甩,乾脆利落的奪過沙悟淨的馬,翻身而上——
蘇舒坐在馬上,朝玩家們朗聲道:“既然大家想看著我,那我就跟大家一起走吧。”
她穿著大紅的喜服,陽光落在她臉上,奪目的笑容熠熠生輝。
周圍的人猛地歡呼起來——
間或夾雜著喜娘“不成體統”的歎氣聲。
晏清從馬上躍下,走到蘇舒馬前,對蘇舒道:“既然如此......”
“那我為娘子......牽馬就是。”
作者有話要說:晚上好。
今天沒怎麼吃東西,和另外一位同期畢業進校的姑娘出去聊天,就是我的領導小姐妹。
大概感慨世事無常。
挺感慨的,16年畢業,四十多個新人,大家一起進校,整個高中三年,離職的離職。最後從上屆高三下來的,就我、那個去世的姑娘、還有我的領導小姐妹還在現在這個年級。
18年開學的時候,學校不給我們住了,我和那位姑娘一起找房子,一起剪頭發,住校的時候隔壁當鄰居,搬出來了也是鄰居。
三年半朝夕相處,每天早晨上班、午休後去學校都能在電梯口碰上。
就,大家要珍惜眼前人。
大家吃好喝好。
我會努力調整好狀態的。
麼麼噠,謝謝大家昨天的寬慰。
明天開始,9點-10點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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