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輕微的腦震蕩,便住院了觀察了兩天,宋幼桑強烈要求離開後,醫生才戀戀不舍地給她辦理出院手續。
“小姐姐,出院後也不要忘記我哦,要常來……哦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你要好好的,需要我的時候儘管告訴我,我24小時都有空去找你為你服務!”
“還有,這個消腫眼貼你拿著,要是眼睛不舒服了就貼一貼,但是我希望你以後都平平安安萬事如意,不要再掉眼淚哦,你知道看你掉眼淚我多難過麼?”
“小姐姐,小仙女,小美人,你一定要好好地,再見,再見,一定要再見啊!”
醫院的護士看著車子遠去,沒忍住追了一小段路才停下。
眼淚嘩嘩落下,衝掉了為小美人才精心畫的妝,看著蠻有喜感的,然而,護士的不舍之情卻是真的。
在遇見宋幼桑之前,她從來沒想過有女孩子會讓性取向正常的她都忍不住心生憐惜愛護,彆說見她哭了,光是見著她蹙眉,都恨不得立馬把最好的東西捧到她麵前,隻為哄著她不要難過。
也難怪,那麼遙不可及的梁家掌權人,會這般上心緊張了。
彆說英雄難過美人關,但凡她有權有勢,也恨不得將她攬在羽翼之下啊!
傷心的護士小姐姐戀戀不舍地送走了小美人,看著同樣來送彆的一圈同事,不知道勸他們還是說服自己,“彆看了,看了也沒用,那就不是咱能肖想的。”
為美人看診的醫生還宛如夢中,喃喃自語,“若是我成了梁董的家庭醫生,有沒有希望再見她一次呢?”
色是刮骨刀。
沉迷其中的又何止這些平凡人呢?
梁競恣意妄為百無禁忌多年,終究還是舍不得對眼前的美人使出強硬肮臟手段。
他將合同遞給了她。
宋幼桑一愣,隨即迸發出驚喜神情,“這是,還我的?” 她有些怯他,歡喜都不敢太高聲,可眼裡的喜悅卻怎麼也藏不住。
梁競終於感到一陣滿足,也不覺得沒有借此來更快占有她而遺憾了。
“是還你的,我答應過你,便不會對你食言。”他向她不著痕跡邀功與承諾。
然小美人卻仿佛未聽懂他的深意,得到了肯定答複,便立刻歡喜地翻看起合同來,似是迫不及待地想要驗證這就是那份合同,那份叫她碎了驕傲上了枷鎖的合同。
隻是,還未翻兩頁,夾在其中的一張紙條便暴露了出來。
這是,她寫給鐘醫生的欠條。
“簽下這份合同,你就不用操心醫藥費問題。”
助理的話恍然在腦海響起。
小美人當即慘白了臉色,慌亂抬頭,“我…我…我不要,我不要這個。”
她的眸裡浸了水潤,害怕得好似下一秒便要哭出來。
梁競隻覺得心臟絞痛,他沒想到他心血來潮隨手給的一份合同會給她帶來這麼大的陰影,頗有些悔不當初,又慶幸自己沒有一條道走到黑,借這合同來對她強取豪奪。
他忍住將她攬入懷裡安撫她的衝動,她還沒對他卸下心防,不能再嚇到她。
趕緊道,“這是給你的賠償,要不是楊助理辦事不利,也不會叫你受這樣的委屈。”他緩和了神色,端起謙謙君子之態,“你不要有心理負擔,你不收,倒是我心裡歉疚了。”
“或者,你想要彆的補償?”
語氣誠懇態度認真,總算讓小美人從惶恐中走出來。
但是內心到底殘存陰影,等不及回去,半路叫停便想去找碎紙機碎掉它。
唯有這樣,她才能真的感到心安下來。
梁競是舍不得她如驚弓之鳥這般的,再者也已做了決定,更不是不願像先前未摘口罩前那般逗弄她,當即便讓司機找了店鋪,好叫她如願。
當合同放入碎紙機變成殘破不堪的碎片後,宋幼桑心上的枷鎖終於被拿掉,她有種自己重獲新生的感覺。
這種感覺甚至讓她忍不住想哭,但到底是在外麵,且又在這件事的‘罪魁禍首’麵前,她不願顯得太過軟弱……雖然已經崩潰過,可那是之前。
宋幼桑假裝忘記自己掉眼淚的場麵,偷偷咬唇忍回淚意。
她自以為做得隱秘,殊不知落在滿心滿眼都是她的男人眼中,有多麼‘明目張膽’。
隻是,這一回他的視線卻忍不住落在她輕咬的唇瓣上。
鮮潤的唇又軟又甜,仿佛枝頭飽滿多汁的水蜜桃兒,被潔白的貝齒輕輕一咬,皮兒便要破開,濺出甜美又迷人的汁水來。
若是傾身去嘗上一嘗……
梁競的目光瞬間凶狠起來,背在身後的手幾乎要攥破掌心。
不能急!他要忍耐,忍耐,再忍耐。
他會等到她乖乖接納他那一天的。
屆時——
他要狠狠地咬住她誘人的唇,碾磨,撕咬,吞噬!
他要將她狠狠占有,一寸不落,日夜不休!
即使她像今天這般噙著淚咬著唇,哭求他也不放過!
他會將她全部侵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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