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這個世界食用注意事項】
1.現代過渡到未來,架空
2.寫得不好但是會努力寫
3.溫柔攻X有精神疾病的病弱美人受,病名和病發特征出自作者,彆當真
謝謝彾羲小天使的地雷~
陽光明媚,鳥語花香。
這裡是一家坐落於?半山腰的療養院,小道上多的是穿著藍白病服、在?護士的攙扶之?下散步的病人。
這裡視野極好,遠遠就可以?看到一個坐在?輪椅上的青年,青年身材瘦削,膚色瑩白,優美?的唇瓣幾乎沒有?什麼?血色,靜靜凝望他精致的側臉,更發覺其人美?得如同?幻覺一般,連那病服下的肢體都?秀氣得過分。
青年一個人坐在?輪椅上,身邊沒有?任何白衣護士陪伴,遠看,那安靜的模樣就像一幅美?極了的油畫。
有?一個小女孩向?他走了過來,女孩梳著甜美?的小公主發型,穿著可愛的格子短裙,看著就像一個漂漂亮亮的小仙女,她將手裡抱著的黃色小球舉起了起來,眨巴著大眼睛道:“大哥哥,你跟我玩球球好不?好?”
青年看著眼前跟小天使一樣粉嫩可愛的小姑娘,臉上露出清淺的笑容。
小姑娘沒有?穿病號服,怕是外麵來探望的家屬,青年也不?說話,隻是微笑著跟女孩玩了起來,你把球丟過來,我接著,再丟過去,你來我往,雖然青年隻能用一隻手陪她玩,但是小女孩也不?介意,一時間,兩?人倒是玩得開心。
可惜很快就有?一位不?速之?客前來,那是一個穿著軍服的男人,他走到青年的輪椅背後?,那高大的身影足以?給人造成極大的威懾力,嚇得捧著球的小女孩馬上瞪圓了眼睛,小臉發白地抖了抖,轉身跑了。
而青年的神?色瞬間冷了下來,動著自己的輪椅,也要跟著走,卻被人強硬地製止住。
男人直接走到對方跟前來,才讓人發現青年雖然是坐在?輪椅上,可是原來那凝白纖細的手腕卻被一個冰冷的鐐銬扣住,另一端扣在?那輪椅的欄杆上,更顯得人蒼白無力。
“白情,你彆對我那麼?冷淡。我承認,這件事上我有?錯,當時的我還沒有?徹
底喜歡上你,才會對你做出那樣的傷害,可是我現在?已經深深地愛上了你,我錯了,你對我要打要罵皆可隨意,你不?要像對待陌生人一樣對待我。”
不?。男人馬上就搖頭了,青年對待陌生人的態度都?比對他好,他遠遠就被這素來冷淡的人臉上那微微的笑意刺中?眼球,心裡翻湧著無法?遏製的嫉妒之?情,可是他又不?可能跟一個孩子計較,爭風吃醋,一口悶氣隻能咽在?肚子裡。
麵對男人的示弱,名喚為白情的青年冷著臉,根本不?為所動,調整著輪椅的方向?想要從旁邊的小道離開,可卻被男人那冷硬的軍靴卡住,根本就寸步難移。
青年氣極,臉色也更為難看,似乎連看軍服男人一眼都?嫌,這讓男人也很大為火光,他從小到大都?是彆人嘴中?的天之?驕子,何曾這樣討好過人,尤其是他已經三番四次這樣低聲下氣地求饒,可惜對方寧願待在?這死寂的療養院,也不?肯原諒他。
男人一怒之?下,死死攥出青年另一個手腕,仗著青年隻能待在?輪椅上無法?動彈的時候強吻上去。大掌製住那秀致的下巴,親得十分霸道,雖然在?下一秒舌頭就被咬出了血。
男人吃痛地捂嘴放開了,青年唇角溢出了豔紅的血跡,他惡心地把那嘴裡屬於?自己的唾液吐了出去,才用藍白色的袖子擦拭了自己的嘴,那被人□□過的嘴唇紅得可以?滴血,嬌豔欲滴,襯著那遙遠如雪山的冰冷神?色,美?得令人驚心動魄。
被人倔氣地咬了舌頭,男人還沒來得及發怒,就聽到青年不?耐煩地說:“給我滾,不?要逼我!”抓著輪椅扶手的細腕隱隱可見那黛青色的血管,因為青年的暴動情緒開始大鼓大鼓的浮現,那眼珠子也跟著瞪大,那蒼白的麵容也開始扭曲,白皙的額頭分泌出點點如珠般的細汗,有?了喘氣的跡象。
看到青年那似乎要發狂的模樣,男人臉色一變,馬上伸手去按那輪椅旁安置的廣播,很快就有?舒緩輕柔的音樂放了出來,音樂飄了有?幾分鐘,青年那躁動的情緒有?所凝結,喘氣聲也漸漸平複下來,偏了偏腦袋,似乎開始安靜了,那雙黑珍珠般的迷人
眼睛也重新籠上一片迷蒙的水霧。
原本隻需要播放十幾秒就會安靜下來的青年,這次足足播放了三分鐘,情緒才有?了好轉,這代表著這個方法?也在?漸漸失效。
男人憂心忡忡,心裡湧上一股強烈的悔意,他在?心裡責罵自己,因為他的欺騙,青年對自己不?理解進而惱怒發脾氣也是正常的。況且人都?被自己拷住了無法?逃跑,他何苦去逼他,差點逼得他情緒再次發作。
他本該知道青年看著柔軟、溫順,實則性格非常急躁,也容易受驚,一旦他發作起來,常常會做出不?理智的行為,思維錯亂下還有?可能攻擊自己,甚至是自傷。
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有?他一個,如今鎮定劑對青年的效果也大不?如前,如果不?到最難過的時候,他不?想再對青年使用,也不?想看他在?躺倒在?病床上,安靜得仿佛逝去般的模樣,他隻能繼續放下自己的自尊,安撫著稍稍鎮定下來的青年。
青年沒說話,對男人那響在?耳邊的聲音充耳不?聞,隻是將手無力地從扶手放到自己寬鬆的病服上,靜靜的,如同?年幼的孩童般。
任由他反複言語,青年的態度依然如此,完全?不?為所動,連眼皮都?沒有?動彈一下,似乎在?他耳畔的聲音隻是一隻蚊蠅在?拍動翅膀的聲響,小得可以?忽略不?計。
眼看著他允許探望的時間已經到了,男人絕望地將青年那瘦弱的手掌放在?自己的身上,跪下求他原諒,不?顧鐵血的軍裝染上塵埃,看著青年迷茫地望他,似乎不?認識的模樣,心如刀絞,於?是連最後?喚的一聲白情你看我,都?帶著無窮無儘的悲哀。
比起青年的橫眉冷對,他更不?願看到如今死氣沉沉、仿若大限將至的病態。
可是讓青年淪到這個樣子,他還能怪誰,都?是他的錯。
眼看著副官在?門口等待,男人隻能收起悲哀的心情,照例喊來專門照顧青年的護士多加注意,囑咐了一堆事情之?後?,步子邁開正準備走,似乎想到什麼?了,他又回過身,冷著臉吩咐道:“除了我,還有?誰來探望白情,都?給我留意,事後?把名單發給我。”
護
士垂著眼點頭,之?後?便目送男人離開。男人臨走的最後?一眼,留給了被護士蓋上柔軟毛毯、精美?如同?人偶的青年,從頭到尾安安靜靜、不?哭不?鬨,任由護士擺布,那幽黑的眼睛一絲心神?也沒有?分給他。
感受到男人的愧疚,被好好送回病房裡的青年嗤笑一聲,青年正是季海衡,剛剛好好折騰男人一道,被人銬在?輪椅上、一整天還被監視的煩躁心情總算愉快不?少。
在?醫院檔案上顯示,他有?兩?次自殺未遂的經曆,還有?輕度妄想症和偏執症,容易陷入自我的精神?世界,語言顛倒,神?經錯亂,於?是不?得不?被人送入療養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