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 章(2 / 2)

超時空男團 浮安衾 10212 字 9個月前

他剛才的意思明明是給他們消了氣,這個角色還是他的!

他都下跪了,鬱宴竟然還是要讓他失去角色!

他剛才就是在耍他!

“要不,你們先走?”鬱宴對幾個人說。

“好好好!鬱宴,後天我們還是這裡見啊!”製片人拉著副導等人,一眼都沒看丁學桐,就這樣走了。

鬱宴再次看向丁學桐,眼神陰沉滲人,像是在看一坨屎。

“既然你這麼不滿,不如我們打一架吧。”鬱宴忽然笑了一聲,“給你出氣的機會。”

恨極的丁學桐,瘋了一樣,順勢拿起桌子上的酒瓶,就向鬱宴那張被造物主親吻的臉上砸。

“鬱宴,你去死吧!!!”

鬱宴輕笑一聲,眼眸裡嗜血的興奮又起,直接接了他的酒瓶,一腳將他踹到地上。

與其說是打架,不如說是單方麵揍人,鬱宴輕鬆又狠厲,十個丁學桐也不是他的對手。

黎搖站在一邊看著,看著鬱宴一拳一腳狠狠擊到這個把他拉入地獄的人身上,聞著酒氣和血氣,聽到肌肉和骨骼相撞的聲音和慘叫聲,眼淚忽然掉下來。

他哭了。

眼淚一滴又一滴,安靜又洶湧。

他哭得渾身顫抖,單薄的脊背微彎。

身體裡的委屈、憤恨、絕望、抑鬱,全都哭出來了。

在慘叫的遮掩下,他躲在一個安心的世界裡,像個孩子一樣發泄大哭。

鬱宴的每一腳都是他質問,每一拳都是他嘶叫。

為什麼要這麼樣對他,為什麼會是他,為什麼他要經曆這一切。

武康來進來時,黎搖正在打哭嗝,鬱宴四仰八躺在沙發上揉著手腕。

他看看丁學桐,再看看鬱宴,心中更加佩服。

作為首富的兒子,他當然學過一些防身術,能看出打在身上的每一下都是陰損的招。

“鬱宴,這是u盤給你了,裡麵有你想要的東西。”他帶人去看醫生前,不忘說:“我們算是好兄弟了吧,不要忘了一起騎馬。”

鬱宴收下u盤,“那你跟我經紀人談。”

武康:“……”

把u盤裝進兜裡,鬱宴看向情緒已經穩定下來的黎搖。

黎搖不好意思地擦擦眼淚。

“謝謝鬱宴哥。”他整個人顯得無比輕鬆,“我沒想到你會帶我這裡。”

鬱宴扭開水瓶瓶蓋,喝了幾口水,“顏意教我的,破解噩夢最好的辦法就是直麵噩夢。”

“最好是把噩夢變成美夢。”說著,他不知道想到什麼,笑了一下,這個笑和剛才任何一個都不一樣,“不過,你沒這個福氣。”

黎搖不知道該怎麼接話,又打了一個哭嗝。

“我本想把他閹了給你出氣,但顏意說那不是最好的懲罰。”鬱宴說:“對人渣男友最好的懲罰,你知道是什麼嗎?”

黎搖似知非知地點點頭。

鬱宴說:“就是你變成他永遠夠不到,隻能仰望的人,然後儘情地嘲笑他欺負他。你要好好努力變成那樣的人,給顏意賺四千萬粉絲啊。”

說完他又看了黎搖一眼,歎了口氣,“還是一樣軟乎乎,哭唧唧,怎麼吸粉啊。”

黎搖又是說不出話。

鬱宴站起身,“你放心,欺負過你的人,一個都少不了。”

黎搖抬頭看向他,他麵前的人脊背挺直不屈的長劍,神情平靜,說得如此輕鬆,每個字卻又帶著錚錚力度。

“鬱宴,你乾什麼了!”一道厲聲質問。

帝王般的人身上的氣一泄,神情跨了。

“我沒做什麼。”鬱宴色厲內荏地對顏意說。

說完他神情一冽,“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們今天去見《指尖雪》的林導和編劇了。”

顏意頓了一下,沒說話。

謝宿隻是笑。

隻有黎搖滿臉茫然,他的眼睛因為哭過,濕潤又清澈,“我們不是不演了嗎?”

顏意笑道:“怎麼不演呢,劇本好,人設好,導演也好,你們三個一起去演,丁學桐也必須演。”

說完他又補充了一句,“搖搖彆怕,我們都在那個劇組。”

謝宿:“對,要演,因為我投資了這部劇,以後我也是投資人了,沒人敢欺負你們。”

黎搖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直覺重演這部劇,是因為他。

“小顏哥哥,你之前不是說我馬上會有一個綜藝嗎?我演不了吧。”黎搖想拒絕。

“對。”一說到這件事,顏意就興奮,“我給你報名了,下周開始錄製,放心,這部戲裡你是男五,戲份不多,不耽誤。”

“下周開始?什麼綜藝?”謝宿問。

下周錄製的綜藝,他隻知道一個,不過那個……

顏意滿是期待地說:“《瘋狂樂隊》。”

謝宿:“……”

鬱宴:“咳咳!”

被水嗆到了。

《瘋狂樂隊》在每年夏天尾巴開始,精髓在於“瘋狂”兩個字,是對盛夏的狂歡相送,參與最多的是搖滾人。

鬱宴和謝宿同時看向黎搖。

少年頭發又細又軟,一雙眼睛清澈乾淨,膚色是隻能曬紅怎麼都曬不黑的白,臉上有一點嬰兒肥,雙唇淺薄,身材瘦削。

他們看過去時,少年手背在背後,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

“……”

謝宿和鬱宴茫然了。

回家後,四個人形成了兩個世界。

顏意和黎搖在廚房興奮不已。

黎搖又成了食材,時不時來一句,“哎呀我綠了”,“我膨脹了”。

顏意甚至哼了兩句火遍大江南北的搖滾歌,並問黎搖怎麼樣。

黎搖拍拍手,“小顏哥哥唱得很不錯,就是你太溫和了,沒有唱出這首歌的猙獰嘶啞。”

謝宿:“……”

鬱宴:“……”

客廳裡,謝宿和鬱宴身陷迷惑世界。

謝宿問:“你聽他唱過歌嗎?”

鬱宴想了想,“沒有,但他好像說過他在老家唱歌?”

什麼樣的老家,上樹摘石榴的時候還唱搖滾?

謝宿又問:“他會吉他嗎?貝斯?”

鬱宴又想了想,“沒見過他用,他手指上倒是有繭子,不是做農活做的?”

兩人又陷入沉默。,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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