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張鐵柱養傷,波爺想辦法。
直到昨天,波爺領著張鐵柱去見一見其他新兄弟,大家坐在一起喝酒聊天。
酒桌上,大家似乎都很有意的灌張鐵柱,饒是張鐵柱酒量再好,也經不住一堆人的灌酒,暈暈乎乎的東倒西歪都要站不起來了。
酒精的麻痹早已讓張鐵柱手腳不靈活了,被波爺說帶回去睡覺,他安心的躺在車上睡著了,又被人拉著下了車。
鄉下的路沒有路燈,走夜路隻能靠月亮跟手電筒,恰好陰天,除了前麵幾個人拿著手機照明,周圍黑漆漆的絲毫沒有光亮。
張鐵柱被人架著,似睡非睡的往回走,一直到橋上後,波爺對架著他的人使了個眼色。
那兩個人把張鐵柱架到了一處破了的欄杆邊,然後雙雙一用力,直接把張鐵柱推了下去。
“撲通”一聲墜入了冰冷的河水中。
跌入河裡的張鐵柱清醒了幾分,求生欲本能的他在水中撲騰著,大喊起來,“救命,救命,咕咚,救命。”
他慌亂的想要抓住什麼,在水中越掙紮越不容易浮起來,不知不覺中灌了一肚子水了,連鼻子裡也跟著進了水。
最終,他體力耗儘後,不在掙紮,慢慢沉入了河裡。
到死才明白,他這一生,最後死亡都是被算計的。
一直到第二天,死亡的張鐵柱被村名發現了,警方把人撈了上來,圍觀在人群中的波爺假裝是看熱鬨,確認張鐵柱死的涼透透的,在警方的驅趕後,才假意悻悻離開。
正在辦公的夜梟,第一時間接到了顧烈琛的電話,對方開口沉聲道,“張鐵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