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嚼著東西的侯少,抬起頭眨了眨眼,有些茫然的看向他。
“今天早上洗澡時我為你上了藥,還不舒服的話,我待會兒再給你上一些。”顧烈琛神色平靜地說著,順手又剝好了一蝦仁。
殊不知,他這句話險些讓還在吃飯的侯少噎到,“咳咳咳。”
顧烈琛立刻放下手中的蝦,去拍她的後背,順便把湯碗端了起來,遞到了侯少的唇邊。
侯少咕咚咕咚喝了兩口,才順下去,險些噎到的東西。
她嗔怪的瞪向了顧烈琛,臉色微紅,抱怨的說,“我在吃飯,你說這些做什麼?”
“隨口問問。”顧烈琛放下了湯碗,黑眸瞧著她。
被盯得有些不自然的侯少,避開了顧烈琛的眸子,她故意低下頭說,“沒事了。”
難怪她感覺身體雖然乏累,使用過度最應該不舒服的地方沒有一點不適感。
他昨天不光是幫她洗淨了身體,還上了藥啊。
一想到男人修長的手去碰觸過,侯少的雙頰又不自然地染上了紅暈。
這讓她更不敢抬起頭了,始終低著頭在吃飯。
“那就好。”顧烈琛平靜地回答。
雖然侯少低著頭,但他也看到她耳垂泛著的紅,可想而知她的臉色一定很紅。
麵對害羞的她,顧烈琛很想做點什麼,可他怕要是觸碰到了她,克製不住他自己。
她的身體還沒恢複,等修養後,他再索要回來。
顧烈琛的眉眼微彎,修長的手繼續剝著蝦,然後再放在了盤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