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墨寒的拳頭逐漸攥緊,再攥緊,怒意恒生,對林儘染的痛惜隨著她的話赫然褪去,隻剩滿腔的暴怒。
他摔下電話,驀地轉身,大步朝著門外走去。
好,她既然這麼想要離婚,那就離婚!
手機裡嘟嘟嘟的聲響起,預示著對方已經掛斷了電話。
林儘染苦澀一笑,看吧,果然是這件事。
迫不及待的聯係她。
離婚就離婚吧。
反正,這一場婚姻也是一筆交易,早點分開,各自解脫也好。
隻不過,心臟為什麼隱隱作痛的難受。
林儘染的身體順著牆壁,緩緩的滑落坐在了地上,她雙手環抱著雙腿,低垂著頭,死死壓抑著心底翻湧的難受。
她一動不動的像一尊雕像,似乎睡著了一般。
——
傅墨寒獨自乘車回傅宅,勞斯萊斯上,他麵無表情的看著窗外閃電撕開黑夜,雷聲敲擊大地,雨水拍打著玻璃窗。
他修長的手指中,把玩著黑色的打火機,腦海卻想的是另外一個女人。
這麼大的風雨,那個該死的女人是不是會害怕?
該死,她是否害怕,與他何乾!
是她害了若初摔下樓梯,還死不承認!
這種人沒必要同情!
現在若初醒了,一切的真相都還原了,還抵死不承認!
嫁給了他,心中還想念另外的男人,離婚掛在嘴邊。
成全他?
嗬,明明是想與那個男人成雙成對吧!
想到此處,傅墨寒驟然間攥緊手中的打火機,冷峻的容顏陰沉的與窗外的天空媲美!
嗬,想要與那個男人成雙成對,做夢!
就算他不愛她,也決不允許她在他的世界中,想來便來,想走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