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吧，從未信任過。
“你真的沒有推過林若初？”
“沒有。”
“一次也沒有？”
“沒有，一次都沒有過！”她側眸仰望著男人，眼眶微紅，神色異常的堅定。
“我會去查的。”傅墨寒鬆開攥緊她的手，驀地，起身大步率先離開。
望著男人走遠消失的背影，林儘染抿了抿唇，自嘲的笑了。
隻是查，還是不相信她吧。
罷了，她沒有必要非要得到他的相信。
林儘染刷了甩頭，不在多想了。
至於顧客資料的事情，她在另尋時機詢問傅墨寒吧。
翌日。
林儘染下樓吃早飯，到了樓梯口，目光看到坐在餐桌前，挺直的背影。
腳步一頓，傅墨寒沒走？
昨天沒問的事情，今天她必須要問清楚。
捏緊白皙的手指，大步走到了她的位置。
張嫂一一的端上早餐，林儘染並未動筷子，望向傅墨寒冷峻的側顏，開門見山的問，“你從我手中拿走的紙，什麼時候可以還給我？”
她已經想好了，倘若傅墨寒搪塞，該如何回複了。
耳畔去傳來男人沉冷的詢問，“東西，我可以給你，不過你的要先告訴我，哪位顧客是誰？”
顧客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