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除了沒有真的上壘之外,該做的事情,一樣沒落下!
林儘染真的是委屈又難受,還要被迫為傅墨寒服務著,累得她根本懶得管自己是否一身狼藉,昏昏沉沉的直接睡著了,無暇顧及她還沒用睡覺前的清洗。
傅墨寒清洗完畢後,瞧著床上已經睡著的,側躺的女人,劍眉蹙了起來。
這麼臟的床,她竟然還睡得沉,真的和豬一樣!
看不過去,傅墨寒大步折返回浴室,將浴巾浸濕了水,回到床邊捏起林儘染纖細的手腕,略有一絲嫌棄,依舊用力的給她擦乾手上的痕跡。
睡得很熟的林儘染,隻感覺到有人在掐她的手,她纖長的睫毛顫了顫,不滿的皺起了秀氣的眉頭,櫻唇一嘟喃喃道,“不要了,好疼”
小手小幅度的掙紮著,想要逃離一般。
傅墨寒擦乾淨之後,也懶得管林儘染,將毛巾一扔,邁開長腿走向了更衣室,抱出了薄被和嶄新的枕頭,鋪到了沙發上。
“冷好冷”
寂靜的室內,女人喃喃的低吟聲,清晰可聞。
傅墨寒側目看去,側躺著的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縮成了蝦米形狀,如同嬰兒一般雙手環抱著手臂,瑟瑟發抖著。
他恨恨的咬了咬牙,大步走了過去,一把將床上的被褥掀開,扔到了林儘染的身上,恰好將她蓋住。
傅墨寒這才折返回沙發,坐下,躺了上去!
極為不舒服的感覺,惹得他的劍眉緊緊的蹙起。
他為什麼要睡沙發?
女人不是說,她要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