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儘染一個人朝著附近的公交站走去,往日裡站滿了人的公交站,現在除了她之外,再無其他的人了。
冷風吹過,林儘染哆嗦了下,抬手搓了搓手臂,有點冷。
她伸長脖子朝著公交來的方向看去,路上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若是她注意周圍一些,會發現離她不遠樹蔭下,停著一輛黑色邁巴赫。
駕駛室上,正坐著一位穿著手工定製黑色西服,麵容冷峻的男人。
是被傅老爺子一通電話,強硬派過來,接林儘染回傅宅的傅墨寒。
他雖然很抵觸過來接林儘染,但是很多時候,也怕惹到傅老爺子真的心臟病複發。
既然也算是順路,過來接就過來接吧。
這半個月,兩個人幾乎沒什麼說話,也很少碰到麵,幾乎都是他回到去之後,她睡了。
他醒來前,她走了。
不過,他通過經常嘮叨的張嫂,也知道林儘染這段時間工作比較忙,常常拿著資料回去看。
傅墨寒並沒有將車開過去,或者讓林儘染發現,他隻是遠遠的看著,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傅墨寒相信,傅老爺子這一通電話,不單單隻是讓他過來接林儘染,一定還留有後手。
隻不過,他暫時猜不透而已。
走神的片刻,便看到林儘染那邊出了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