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趁著傅墨寒出來之前,躺在了靠著床沿的方向,背對著身後空出來的大片。
傅墨寒洗完澡出來的時候,看到床上鼓起來宛如小山包一樣的被褥,不用想,就能猜到裡麵躺著的是誰。
他大步朝著床鋪走去,腳步落在精美的地毯上很輕,但卻砸在林儘染的心頭上,呼吸越發的緊張起來。
似乎嫁給了傅墨寒之後,她根本沒有在清醒的情況下,和傅墨寒同床共枕過,因此她很緊張,很忐忑。
緊張的連同傅墨寒都能清楚的察覺到,她的呼吸很沉重。
傅墨寒挑了挑劍眉,走到了他平常睡的一邊,修長的手指打開了櫃子,將裡麵一罐白色的沒有標簽的藥罐拿了出來。
倒出了一顆白色的藥片,頓了片刻又倒出了一片,一同送入口中,拿起床頭櫃上的溫水順了下去。
這才掀開被褥,躺在了床上,將他那邊的床頭燈關上。
臥室內暗了下來,厚重的窗簾透不進來一絲月光,室內幾乎可以達到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步。
眼睛失去了作用,聽覺和嗅覺變得敏感了起來。
呼吸聲,在黑暗中顯得尤為清晰了起來。
林儘染可以清晰的聽到傅墨寒均勻的呼吸聲,她想他也許也能聽到她的聲音吧。
她感覺到傅墨寒關燈躺下之後,沒有任何的動靜了,似乎是睡著了一樣。
不由的有些差異,他睡的這麼快?
傅墨寒的確是睡著了,吃了兩片安眠藥,入睡還算是方便。
林儘染逐漸的放鬆了身體,困意逐漸的襲來,也沉沉的進入了夢鄉之中。
翌日。
林儘染被生物鐘叫醒,隻不過一睜開眼,就被嚇得徹底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