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沒有你說的那麼不堪!”她憤怒的反駁著,咬牙道,“我今天是和同事去酒吧的,有陌生人想要對我圖謀不軌,恰巧他路過,救了我!”
“恰巧?”傅墨寒明顯不信,冷哼一聲,“上次上了他的車是恰巧,這次還是恰巧?”
“你要是不信,可以派人去問我的同事,今天是不是部門助理許瀟瀟組織的聚會,為了慶祝作品全部上交,讓大家放輕鬆才安排的聚會。”林儘染撇開頭,無力的解釋著,心灰意冷的,不想在和傅墨寒多說一句話。
反正,再多的解釋,在他看來也是借口。
她在他的心中,恐怕早就定性了!
傅墨寒看到林儘染不願再多說的樣子,心底的怒意並沒有消失,反倒是燃燒了起來,“林儘染,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相信你的鬼話?就算你是公司組織的聚會,那你的同事呢,怎麼隻有你和那個家夥單獨出來,恰巧的被我看到了?”
林儘染捏緊了手指,倔強的仰起小臉麵向男人,“我是在門外遇到傅少擎的,我當時已經醉的站不穩了,他才扶著我準備帶我離開的,又碰到了你。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我酒後失言,是我的錯,我向你道歉,對不起。可以了吧,現在可以放了我吧!”
她咬著唇,麵對男人極度不信任的目光,極為的難受。
傅墨寒的目光同樣緊緊地鎖在林儘染的身上,不曾移開分毫。
她也許說的是真的,不過。
他沉沉的嗓音緩緩的在寂靜的遊泳館響徹,“我有和你說過什麼,你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