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墨寒的聲音鑽入林儘染的耳朵中癢癢難受,挑撥著她的心弦。
林儘染睜開眼,沒有什麼焦距的褐色瞳孔,望著眼前的男人。
即使她現在的神智被藥物控製住,渴求著,但是男人的味道,他的氣息,她還是很清楚的。
“你是傅墨寒”
她扭動著身體,白皙的小臉潮紅如血,難受的皺著眉頭,“幫我我真的好熱”
傅墨寒薄唇勾了勾,對林儘染的回答很滿意,她現在在渴求著他。
“我幫你。”他說罷,壓下了身體,吻上了林儘染泛著紅小巧又敏感的耳垂。
加長版的勞斯萊斯內,很快的劇烈搖晃起來。
門外正在收拾殘局的保鏢,沒有人接近勞斯萊斯,鄭金寶的保鏢架著麵色慘白如紙的鄭金寶離開了這裡。
——
林儘染醒來的時候,全身再一次酸痛的如同被車攆過一般,不光身體疼,手心也疼,還有嘴唇,也疼的難受。
她抬起手想要揉揉眼,身旁一道低沉的嗓音緩緩作響,“不要亂動,手剛上過藥。”
林儘染一驚,倏地側眸朝著聲音方向看去,傅墨寒穿著黑色的真絲睡衣,正坐在她的旁邊。
她這才發現,周圍是熟悉的擺設,她回到了傅宅了。
她安全了。
想到昨天發生的一切,林儘染有些後怕,倘若傅墨寒當時沒有出現,她是不是已經被侵犯了?
心臟極為不舒服的有些堵得慌,林儘染眼眶有些酸澀。
她看到傅墨寒正準備下床似乎要離開,忽地伸出了手,抓住了傅墨寒穿的睡衣,哽咽又膽怯的說,“你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