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儘染瞪圓了眼,口被鄭金寶掐著,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慌亂無助的搖著頭。
“鄭金寶,你敢!”傅墨寒恨不得飛上去殺了鄭金寶,周身冷厲的氣息,震懾的周圍的人,不敢小覷。
“你看我敢不敢,我不光敢,還要大家的當著你的麵,玷汙你的妻子,哈哈。”鄭金寶說著放開了林儘染,拿起了剪刀朝著林儘染逼近。
他之所以可以耐心等到傅墨寒過來前沒有動林儘染,更主要的是,想讓傅墨寒親眼見到,他如何的玩弄傅墨寒的女人。
相比於讓傅墨寒看到被玩弄後的林儘染,現在才是最刺激的時候。
“不,不”林儘染顧不得身上的疼痛與火熱交互交纏的恐怖感覺。
她絕望的搖著頭,她的上衣已經被鄭金寶剪得亂七八糟了,倘若在剪下去,她真的要露了。
“鄭金寶!”傅墨寒大怒,手中揮動的棍棒越發狠厲,揮出必見血,一擊要命。
在鄭金寶用剪刀,將林儘染上衣全部剪開的時候,傅墨寒已經將七八個人打倒在地。
還剩一兩個人,也受了傷,懼怕的朝著身後退開了。
傅墨寒猶如惡魔一般,冷冷的晲了他們一眼,手中攥著鐵棒,不顧身上的疼痛,大步朝著樓上走去。
他剛剛上樓,鄭金寶便拿著剪刀,紮在林儘染的脖頸上,“再往前走一步,她就跟我著我去陪葬。”
傅墨寒頓足,黑眸冷若冰霜。
“沒想到你還真能打,十個人都不是你的對手,嘖嘖嘖,我還真應該多弄幾個人過來,不過,那又怎麼樣。”
剪刀在林儘染白皙的脖頸上比劃著,“你要是敢亂動,我可不保證我的手會不會不小心,紮了進去。”
“你要是敢動她,我會讓鄭家跟著陪葬!”傅墨寒語氣陰沉冷冽,周身的戾氣越發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