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後,不方便,不要過來了。”劉鳳清心疼林儘染,剛剛懷孕便要保胎,保胎的滋味她在懷林儘染的時候嘗試過,其中的辛苦她一清二楚。
“我沒事,我全部是聽醫生的吩咐,您總不能不相信醫生吧,再說我過來,也隻是看看你,又不是做什麼,沒關係了。”林儘染笑著安慰找這借口。
點了點頭,劉鳳清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我過不了,多久,痊愈,彆花冤枉錢,可以離開了。”
林儘染走後,她便跟護工聊天,漸漸的得知她在醫院的這幾年,一直是林儘染在想辦法湊醫藥費,直到嫁了人,才好轉一些。
心疼又難受拖累了女兒,她住的是VIP病房,吃喝用的東西全部是專供,就連護工也是有證件的正規護工,一切的花銷,不用想也能猜到是她的女婿支撐。
林儘染用彆人的東西不好意思的性格,全部遺傳劉鳳清了,她萬分不想女兒為難。
能走,能說,其他的事情,做起來也隻不過是比正常人慢了。
她相信自己一定能照顧自己,沒必要一直耗在醫院浪費了錢財。
林儘染聽完母親的話,才想到了另外的一件事,她的確沒有想好,今後母親該怎麼辦。
醫院的裡有護工幫忙,等到能出院後,該如何安頓母親,她是一點也沒思考過。
肯定是不能任由母親一個人居住,也不可能讓母親去傅宅,她有孕在身,更無法照顧母親。
一時間她心底犯了嘀咕,怎麼萬全才好。
這件事必須要考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