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手指,輕輕的摩挲著照片,她以前也有一些其他的照片,隻不過在搬家之前全部的遺落了。
再後來母親為了生計奔波於工作,這張照片還是她十歲的時候,需要一張照片作為團員的申請,母親帶著她去了照相館,裡麵恰好又人在拍全家福。
她羨慕的看著拍著全家福的人,看著她們父親,母親,兒女,而她隻有母親陪著。
那一刻她無比的羨慕,母親默默的什麼也沒說,先讓林儘染拍了單人照,後來又跟她拍一張兩個人的全家福,洗出來後一直擺在母親的房間裡。
林儘染現在真的好後悔,好後悔,當初為什麼沒有多拍一些,現在連留念都沒有了。
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林儘染小心的放好了唯一的照片,拉開了母親的另外一個櫃子。
抽屜裡是簡單的剪刀,針線,紐扣一些零零碎碎的日用品,她的目光停留在頂針上,這是母親平常縫東西經常帶著的東西,同樣跟鏡子放到了一起。
合上了抽屜,林儘染站了起來朝著唯一的櫃子走去,拉開了,裡麵是被褥的東西,當時母親住院後,她早已拆洗乾淨放在了櫃子裡。
那時候她期盼著母親早日醒來,隔一段時間會晾曬一番,日子久了漸漸的也不再慣了,現在恐怕早不能用了。
合上櫃門的雙手微微一頓,林儘染突然想到母親似乎有一塊玉,被她放在了棉被中。
伸出白藕般的胳膊,小心的探進略有冰涼的棉被小心翼翼的摩挲,很快摸到了一塊冰涼表麵潤滑的物件。
抽回手攤開的掌心中是如同太極形狀的半塊血玉,中間的點是鏤空可以穿東西。
她記得以前母親最喜歡摩挲血玉,她討要過幾次,母親還曾嗬斥過她,便沒有在去討要。
小心翼翼的拿出了血玉,通體是淡淡的紅色絲,透著一股精致剔透的感覺,不過她的手指摸上去,總感覺血玉上麵似乎被刀刻過的模樣,對著光線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