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漸蘇醒的女人,看到走進屋的幾個男人,大驚失色的喊了起來,“你們要乾什麼,我是龍少的女人。”
“龍少已經把你給了我們,乖乖的伺候我們,彆敬酒不吃吃罰酒。”
說話間,他們撲了上去,壓住了女人,開始了新的一番淩辱。
長夜漫漫,哭聲交雜著男人的喘氣聲,此起彼伏,久久沒有停歇。
翌日。
龍一滿足的走出了房間,其中一位保鏢立刻迎了上去,恭敬道,“龍少,那邊來人了。”
“誰?”
“夜梟。”
龍一皺起來粗重的眉頭,滿臉的不樂意,“他來乾什麼?”
“是不是,我們這邊交的貨”其中一位保鏢不安的詢問。
龍一凶狠的瞪了他一眼,“閉嘴。”
保鏢不敢在亂說話。
龍一抬起手摸了摸胡子,也猜不透夜梟過來做什麼,不過兵來擋將,水來土掩。
他一個地頭蛇,才不會怕上邊過來巡查的。
“我去會會他。”龍一冷哼一聲,沒走兩步似乎想到了什麼,扭頭望向身旁當保鏢,“裡麵的那個處理掉。”
保鏢一怔,旋即明白了龍一的意思,“是,我知道了。”
等到龍一離開,他找了兩個人保鏢,用進入了充滿了味道的房間,床鋪淩亂,床上地上仍滿了斯碎的衣服。
床上好幾處血跡,躺著全身赤果閉著眼不知死活的女人,全身上下布滿了青紫色,可以說幾乎沒有一塊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