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蔥白的手指,林儘染捏了一顆糖果放入了口中,這一次是巧克力味道的,濃稠的巧克力味在舌尖劃開,充斥著口腔巧克力特點苦與甜。
很好吃的糖果。
唇角抿了抿,她低眸瞧著手中的糖果,緩緩的攥了起來,暗暗的下了決定。
會對她失去興趣是最好的結果,偏偏誰也無法知道何時夜梟能對她失去興趣。
也許幾天,也許幾個月,更也許幾年。
她等不起,更耗不起。
服務員的那句話,倒是提醒了林儘染也許跟夜梟虛與委蛇,說不定能放鬆對她的警惕,到時候她有機會報警或者是聯係到穆少辰。
進了浴室,衝了個澡換了一身乾淨的休閒服,吹乾了頭發鬆鬆垮垮的綁了個皮筋。
鏡子中的她,精致的皮膚略有蒼白,雙眸清亮,唇色緋紅,相比於前幾天有了點精神。
這一點不光是她感覺,夜梟也感覺到了。
聽完了屬下的彙報,他站在可以看到甲板的玻璃窗前,俯視著深藍色的海洋,再有一天,就可以到了。
餘光中一抹白色的身影闖入了眼簾,幾乎是下意識的追尋著望了過去。
劍眉不悅的蹙了起來,剛剛醫生過來說林儘染的病沒事了,養一養注意下就可以。
剛病號,怎麼跑到了甲板上吹風。
是準備在病一場?
眸底染上了暗沉,驀地,夜梟轉身大步走出了門。
林儘染剛才谘詢過了醫生,稍微的走動一下,可以更快點愈合。